结果左寒城却是扫了温纳尔一眼后淡道:“她已经知道了。”
温纳尔瞬间噎了一下,当即看向安好:“你知道了?”
安好嘴角一抽,干脆一脸无辜状:“我知道什么了……其实我也不是特别明白……”
左寒城忽然转过身来正色的看向她,安好转眼一对上他的视线便本能的滞住.
直到左寒城俯首倾身至她耳边,用着虽然低沉但是包间里的人都能听见的声音说:“左太太,你如果不明白,又怎么会真的堂而惶之的住到我现在的住处?温纳尔不是别人,没必要跟他玩这种心理战术,你这种战术连我都斗不过,还跟他一个专门玩心理学的人斗?他在套你的话,听不出来?”
安好当即转过眼看向温纳尔,却见他笑的不怀好意的抬起手摸了摸下巴,再又举起杯来朝着左寒城的方向敬了一杯,也不等左寒城的回应,就直接将杯中酒喝了个干净。
安好惊异,敢情温纳尔还真的是让左寒城给说准了,真的是在套她的话。
“你想套我什么话?”安好不禁笑看着他:“我的事情你和莫白显然都知道,还能套出什么话来?”
“住在恒海名都习惯不习惯?”温纳尔再又看了一眼左寒城那警告的眼神,当即挑起眉来说到:“有没有打算回鎏景园去处?反正那里这么多年都始终有专门的人去打扫,应该和你当初离开的时候没什么两样。”
左寒城这时扫了安好一眼,见安好仍然处在失神的状态,完全不知道温纳尔究竟是在跟她玩的什么套路。
也许左寒城留给她的套路她还没彻底理清,现在又换成了温纳尔的套路,这套路太多了她一时间没能理清楚。
就在温纳尔正要继续问的时候,左寒城在安好身边沉声说:“等从美国回来后,我们再搬回去。”
这件事情……
如果她和左寒城真的没有离婚的话,似乎的确不是她所能决定的事情。
毕竟无论是恒海名都还是华庭私苑,亦或是鎏景园,都是左寒城的地方,也就是说无论她是拒绝还是同意,到底也都还是在左寒城的地盘里,哪怕是三年间她身处美国,却四处也从来没有脱离过。
……
温纳尔今天新生意开业,心情好,酒喝的多了些,起身去了洗手间,安好趁着左寒城和那几个国际友人又谈到什么关键性的问题时也起身走了出去。
温纳尔还没走到洗手间,安好便快步追上他:“离婚协议的事情到底怎么回事?当初你们是不是都知道?”
温纳尔的脚步一停,回眸看了她一眼,虽然喝的有些多,但显然并没有醉,看了她一会儿后忽然笑道:“等一会儿,我尿急,出来再跟你说。”
安好嘴角一抖。
几分钟后温纳尔走出洗手间后,就这么单手插在裤袋,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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