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勾-搭这个字让左寒城眉宇微挑,他轻笑着在她头上抚过:“我还不至于残废,不过就是等待伤口愈合需要时间而己,你不用这么小心。”
“我是不用小心,关键这家医院里的各位医生爷爷们都生怕你在这里发生什么伤口感染啊恶化啊什么的,好像你在这里万一有个闪失他们就会走上断头台似的,所以就把我也看的很严,生怕我害得你休息不够或者是影响你伤口愈合,今天早上还有个小护士对我翻白眼呢。”
左寒城轻道:“连恒爆炸的事该是已经被政F纠察了,政F开始介入这件事,自然会来医院里问及我的伤情,虽然市医院与盛凌集团之间没有多大联系,但政F放了话,这些医院里的医生自然是会小心对待,她们不是对你翻白眼,只是怕你影响他们的医疗进度而被政F怀疑医院的医疗水准而己。”
安好有一会儿没说话,最后撇撇嘴:“这种完全成年人世界里的游戏似乎真的比想像中更加险恶,钱和权都太重要了。”
她说着,转过眼看向左寒城:“在你受伤被人推进急救室的时候,我似乎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站在外面红着眼睛发呆。可是其他人却可以将事情安排的妥当。”
见安好的脸上虽然带着笑意,但眼里却显然是染着几分不想被他察觉的彷徨。
“我身边的人手足够,并不需要一个可以将事事都办的周全的妻子。安好,我不只一次的说过,你只要做好自己就够了。”
安好笑了起来,忽然将头轻轻的靠在他没有受伤的那一侧肩上,清甜着嗓音说:“怎么办,你总是能把我从属于自己的那片狭隘的小角落里迅速的拽出来,在你身边的时候眼前总是充满这么多的光明,可是越光明我越担心这一切都只是老天爷送我的美梦啊。”
就像是夜半钟声响起时的灰姑娘。
无论穿的再怎样光鲜,无论再怎样的幸福备受瞩目,钟声响起,灰姑娘最终还是要回归最初的模样。
依旧生活在阴暗的角落里继续倔强的活着。
其实安好很想说,左寒城你可不可以不要对我这么好,我怕自己会上瘾,我很害怕自己有一天会从这么高的地止摔下去。
但又觉得这种话说出来实在是太肉麻兮兮的,便干脆只是将头靠在他肩上,转过头在他脖颈里蹭了蹭,贴在他怀里撒娇似的低喃:“好奇怪,你身上都被医生换过不知道多少次药了,可是你的身上怎么还是这么好闻……”
“好闻?”左寒城低声笑笑,垂下眼看着腻味在自己怀里似乎不愿意离开的小丫头,搂住她的肩将她向自己的怀中搂的更紧时轻道:“你确定不是消毒水和医用酒精的味道?”
她在他颈间用力的呼吸了几口气,将小脸在他肩头磨蹭着:“消毒水,也不是医用酒精,不是洗发水,更也不是沐浴露的味道。”
她一边磨蹭一边抬起双手忽然去圈抱住他的脖子,就这么哼哼唧唧的贴在他怀里无奈的不肯从他怀里退开,小声的在他怀里像个小奶狗一样一边闻一边说:“是……左寒城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