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病相怜,连成语都不会用,语文成绩没毕业吧。水珑内心无伤大雅的吐槽一句,眯了眯眼眸,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就侧头看向圣尊,轻笑问:“你真觉得我像狐狸?”
“像。”圣尊看着她的笑容,分明轻柔淡雅,偏偏在他品味起来,就是带着股令他心乱神驰的诱惑。
难不成真的是禁欲太久了?可是怀孕的她根本就不能碰,见着了之后就更舍不得不见,哪怕是远观也满足不了!
这可真是甜蜜的煎熬。
水珑眼波流转,“他也这样说。”
“他?”圣尊先是疑惑了下,然后像是反应过来水珑在说的谁,面具的遮挡让人看不见他一时沉默的神情变化,传出来的声线倒是没有变化多少,“你知道,我不喜你在我面前提起他人。”
“你不喜欢大可以走,或者不听。”水珑没心没肝的说。
僧尊真想扯扯她笑得风淡云轻又暗带戏谑的嘴角腮帮子,却是没有如水珑说的那样离开或者闭耳不听。
水珑也不知道是正好来了闲谈的性质,还是有意的就是想让圣尊不痛快,嘴里懒洋洋说着的都是有关于长孙荣极的话,“他也常说我像狐狸,闹脾气的时候也爱这样叫我,还说过就算死也要拉着我一块……你们两人,是真的像。”
圣尊没有情绪的说:“所以看上的人也一样。”
水珑不置可否,就这么看着圣尊。
圣尊被她轻柔的眼神注视着,久了就不知觉的失神了。
他想,幸好他面上戴着面具,否则真不知道他现在的神情会是如何,连他自己都有些难以预料。
“你比不过他。”水珑忽然说。
圣尊眼瞳一瞬深了,无论是那个男人听到自己喜爱的女子说自己比不上别的男人时,心情都不会好。
水珑却像是看不到圣尊的怒气,依旧用轻描淡写的口气说:“正因为你像他,我才会对你亲近,否则你什么都不是。”
圣尊没有说话,空气都像是凝滞了。
“你这是当我是替身吗?”许久,圣尊才这么说,口气清淡,隐隐的怒气,却也是明显。
水珑淡笑的又给了他一击,“是你自己不要钱的赶着上来当替身的。”
圣尊忽然靠近水珑,他下部分的面具不知道何时收缩了上去,露出那完美无瑕的下半张脸。因为这么一靠近,他的嘴唇就凑到了水珑的唇边,极近。
水珑风淡云轻的说:“风寒会传染。”
圣尊生生的停住了堵住女子嘴唇的冲动。
他的嘴唇抿成了直线,闷闷的说:“你该庆幸你现在怀有身孕。”否则,他一定,一定要狠狠堵住那说着灼人心头话语的嘴唇,然后做更加深入的事情,让她在没有力气和心思去说话。
水珑淡淡的说:“这么顾忌干嘛,又不是你的种。”
圣尊扫了一眼她的肚子,“伤了孩子就是伤了你。”他在意的是她!那个还没有成型的小东西,他还没有那么多心思去想。
水珑视线转到了他处,丝毫没有搅乱了他人心神的愧疚感,又闭目养神去了。
圣尊注视着她,足足过去了三分钟,才开口,“真那么喜爱他的话,为何还视他人做替身,对替身亲近,岂不是对他一种背叛?”
水珑眼底促狭得逞的笑意一闪而过,没有被任何人察觉。她慢悠悠的睁开眸子,淡淡的说:“我可不是女戒里写的那种贤妻良母,想怎么做都由我自己。”这时才侧眸回视着圣尊,眼神淡然含笑,“何况,我和你怎么了?我和你做了吗,我对你倾心了吗?”
圣尊轻叹:“他必不喜你这番言行。”
水珑闲闲说道:“他既然不在我的面前,就管不着我如何。”一双眸子扫过圣尊,就偏移到了别处,让圣尊也看不见她的眼神,无法窥视她心中的想法。
“该说你洒脱好,还是狠心好?”圣尊声线已经恢如常。
“随意。”水珑闭上了眼睛,嘴角有着浅浅翘着的弧度,让人觉得她现在的心情该是不错的。
与她相反的是,圣尊微微抿着的嘴唇,明显在纠结点什么。
两人再度沉默的气氛和谐又诡异,直到有人来禀报,说是药已经熬好了,才打破了这场安静。
水珑精神很好的睁开眸子,起身下了贵妃榻,见人端来了药碗,就对圣尊柔笑,“别忘记了喝完。”
这幅关心他的样子,好像之前两人疑是争吵的对话完全不曾发生过。
这时候,沐雪和公子闲两人也来了院子。
因为用中午饭的时间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