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若兮起身到了放行李的角落里装模作样摸了一摸,实际上是将还放在珠宝店厨房内的大半个蛋糕切了几块出来,放了几大块在玉瑾然的面前,自己拿了一小块慢慢咀嚼着。
玉瑾然也默默的捻了蛋糕吃了起来,美妙的滋味一瞬间就征服了他的味蕾,吃惯了不少好东西的他立刻在心里下了定义:宿州云水乡码头是肯定做不成这美味的糕点的,就是云来楼的大厨师也没办法做出如此美味糕点!
想到这儿,眼神便不自觉的又看向了杨若兮,她总是能给人惊喜,吃食方面好像也很有天赋,这点心该不会是她做的吧?想了想,自己都不由的摇头,他虽然有自知之明没那些人的弯弯肠子,但杨若兮有没有时间和地方做这个点心这么点浅显的事实他还是知道的。
玉瑾然偷眼打量了杨若兮男装的一身,脑海中将杨若兮说的每一句话重新回味了一遍,想着人家杨思睿十六岁就考了状元做了官,还在珠宝店入股帮工,自己和人比起来的确是没那个骄傲的资本。
接着他又想起杨若兮说生孩子之类的话,第一次意识到身上所担负的责任,考虑是不是应该上进些了?
如此这般那般的思绪在玉瑾然脑海里转来转去,一张白净的俊脸上也是神色变幻个不停,一会儿神采飞扬、一会儿神色黯淡、一会儿又带着年轻人独有的羞涩欣喜,让杨若兮瞧得有滋有味。
“少爷,有位陈公子携家人求见。”吴青在外的一声禀报打断了屋内两人的沉默。
“陈公子?我不认识啊?”杨若兮闻言不禁低语。
“什么公子不公子的,不认识就别见。”玉瑾然刚刚得知丁胜被丢在了绵州一个山村挖矿正觉得浑身轻松,这会儿又从哪儿钻出来个公子?
现在不认识不等于以后也不认识,左右船上的日子无聊得她都收了玉瑾然这么个不听话的下人,见见客人又有什么问题?装作没听见玉瑾然的嘀咕,对门外吩咐道:“请陈公子进来吧。”又踢了四平八稳坐着的玉瑾然一脚道:“你可是我的小厮!去,把左边那扇门给打开。”
杨若兮这间舱房交的银子不一样,待遇也就跟着水涨船高。除了面对侧舷的门窗之外还有一扇面对正前方的大门,只是平日因着怕风大受凉,加上她的隐私蛮多的一直都关着,现在打开了之后正对着三层一处空旷甲板,景色不错,光线也充足。
玉瑾然瞪大眼睛,一句“泼妇”还没骂出口,就见杨若兮斜睨着着他手里的蛋糕,大有一言不合就出手抢回去的意思,连忙胡吞海塞了一个到嘴里,又抓了一块在手,这才跳起来赶到墙边上开门去。
来拜访的正是今早接了杨若兮两块蛋糕的小厮家主人,陈公子、陈夫人和陈小姐。陈公子年约二十许,陈夫人小腹微凸,一看就是位孕妇;陈小姐年方二八,身材丰腴。
舱房一下子进来了两个女人,玉瑾然只得待在敞开的舱门处,这里是上风口,不至于让他那么难受。
三人进门后那眼神的焦点便是在桌上没被玉瑾然席卷而空的蛋糕,特别是陈夫人和陈小姐,两人盯着桌上仅剩的两块蛋糕都快挪不动道了,还是陈公子重重的咳了两声,陈夫人才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陈小姐却是用火辣辣的目光就差没把杨若兮看个对穿了。
杨若兮倒不会自作多情以为这位佳人是在看上男装扮相的她了,心知肚明的和陈公子一番客套,东拉西扯的聊聊从哪来到哪去之类。知道了这陈公子的家便在新洲州府,陈夫人的家却是在绵州;两月前陈夫人父亲祝寿,三人来了绵州,待要回新洲时才发现陈夫人竟然有孕在身,大夫建议等过了前三月再上路,于是才这么耽搁了好几个月时间。
大概说完了自身情况,陈公子陈光平终于是忍不下去背后两只魔手的摧残,他亲亲夫人倒只是悄悄捏两把,他那妹子却是手狠的,每次掐下去必然还要转上一圈,长长的指甲透过薄薄的夏衫几乎陷进了皮肉当中!龇牙咧嘴的说了光临的主要目的:早上那小厮得了两块蛋糕舍不得立刻进嘴,自家少奶奶从上船开始就吃什么吐什么,这糕点一看就觉得好吃,秉着少奶奶舒服少爷就舒服,少爷舒服,他们下人就舒服的念头,他将蛋糕进献给了少奶奶陈夫人,当然,他是先掰了一小块吃着没什么坏处才献出去的。
陈夫人和陈小姐都住在一个舱房,两块蛋糕自然一人一个几口就吃没了;可麻烦也就出来了。不但陈夫人吃着觉得合口味,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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