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寨寨民,跪了一地,虔诚恳求。
相对而言,见过一些市面的监者,都是面目苍白,恐惧而恭敬地望着站在空中的风子岳。
离地飞腾,先天之相。
这个道理,他们还是懂得的。
监者头目,虽然是个武尊,但在先天高手的面前,有如蝼蚁,岂敢违抗。
最关键的,风子岳这副打扮,根本不是圣地中人一个在野的先天高手,这是何等恐怖的存在!
“大人!”
监者头目眉头一皱,不敢再摆任何架子,翻身下马,匍匐于地。
“不知大人到此,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那些寨民见到监者头目都是这副模样,更是哗然,对风子岳更有信心,哀求之声更盛。
赤发也是跪倒在地上,但是却是悄悄地抬起头,目光在风子岳的身上打量着。
这个人,看起来很年轻。
他的眉头微蹙,背后背着一个巨大的包袱,身着白衣,迎风飘扬,可说是风度翩翩,气势非凡,哪怕是看上一眼,都能让人心生折服之,心。
他的双脚虚点,傲立空中,全无依凭。
真是神仙!
自古以来,木寨被圣地压迫,成为伐木运输的场所,种种过去的流传,都已经消失无踪,不过,在口口相传的神话之中,确实有神仙的存在。
他们腾云驾雾,无所不能。
他们救人济世,拯救万民于水深火热之中。
莫非,就走到了这绝望的一刻,神仙出发来救他们么?
赤发虔诚地跪倒在地,诚心地乞求着救赎。
风子岳扫了一眼那堆积如山,如今静静卡在河岸的木排,又看了看这些并未修过武学的普通苦哈哈的汉子,对比这边身穿布甲的监者,心中已然有数。地上流淌着鲜血,有寨民的,也有监者的,不过,大多数的尸体,还是那些普通的寨民,毕竟他们虽然强壮,却不习武学,仗着偷袭,才能有几条命一条命”而最后那监者头目的一击,更是杀死了许多坚持反抗的寨民。
这是一场激烈的反抗,可惜,那些寨民全然不通武功,身体精壮,但面对监者头目这个武尊,只有死路一条。
“这是怎么回事?”
风子岳淡淡地问了一句。
“启禀大人”我们乃是圣地中人,这些刁民是为圣地运送木料,建筑通天巨塔的,但他们半路偷懒”还敢袭击我们监者,伤人无数,幸好小的有几分微末功夫,才能将他们制住,正打算只诛首恶,放过胁从,不想大人你经过此处…………”
“撤谎!”
赤发怒吼一声”“你们根本不把我们寨民晋人看待,动辄打杀,我们谁愿意给你们运送木料,还不是为势所逼!只要稍为手脚慢了些,你们就是喊打喊杀”我们寨民也是人,哪里能活得下去!”
“神仙老爷!你不要相信他!”
他匍匐于地,膝行到风子岳的面前。
赤发也是壮起子胆子,不然在风子岳的无心散发的威压之下,岂敢开。?但是他把心一横,也是豁了出去”不顾一切地开口。
既然说了一句,悲愤之情,更如潮水汹涌”无法遏制,一口气倾泻而出,他将木寨中人,自古以来受得委屈和痛苦,全都是和盘托出!
“胡说八道!”
监者头目满头油汗,开口怒喝,“你是什么身份,怎么敢在大人面前说话,还不滚!”
风子岳摆了摆手,目光冷冷一扫,监者头目只觉得浑身奇寒彻骨,不敢动弹。
“让他说!”
风子岳交代一声,监者哪里还敢说话,远远地聚成一堆,眉目之中,闪烁着惊怒之意。
得了神仙的首肯,赤发自然胆色更壮,虽然结结巴巴,还是终于将自己的丧父之仇,寨民同乡的痛楚,都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
原先跟随他的众人,不敢开口,如今听他说得顺溜,神仙也无阻止之意,当下也是壮起胆子,纷纷补充。
风芋岳越听越怒。
原来这木寨中人,原本生活在千里之外,一片原始丛林之中,宁静祥和,与世无争。
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圣地丰人,忽然侵入,他们的实力强横,可怕之至,强逼着木寨寨民,为他们砍伐树木,运输到遥远的圣地,用以建设通天巨塔。
寨民自然不愿,但是在圣地监者的高压之下,都是敢怒而不敢言,长久以来,也不知受尽了多少苦楚。
这其中,反叛抵抗的,自然也是不少,不知道已经死去了多少条人命。
这木寨中人,与圣地可说是披深似海!
“圣地?通天巨塔?”
风子岳皱了皱眉头,这两个古怪的名称,却是让他心中直觉泛起如果说这片巨大的荒漠,有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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