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殊,被一群人追着打,就是因为这个缘故,现在在这里碰到,竟然还是,但秦殊依然觉得,她不是那种人。
慕容绮悦也抬头看着秦殊,眼圈通红,泪水依然在不停滚落,摇摇头:“我……我不能说!”
听了这话,秦殊皱眉,刚才说话那女人则气得跳脚:“听见了吗?她自己都没法解释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她就是不要脸的贱货,今天非打死她不可!”
她就要动手,另外两个女人也要上来。
秦殊瞪眼道:“谁也不许打了!”
说完,低头看着慕容绮悦,很严sù地说道:“你就不能好好解释一下吗?”
慕容绮悦不住摇头:“我没法解释,求你带我离开这里!”
“那好吧!”秦殊咬牙,转身要走。
那三个女人岂会容他这么轻yì把慕容绮悦带走,一起挡在前面,厉声道:“不许走,我们还没出气,就算要走,也要等我们把她打得不敢狐媚地勾引男人才行!”
秦殊瞥了一眼:“告sù你们,千万别惹恼了我!现在我还有理性,能分得清男女,惹恼了我,我就分不清男女了,就算女人,也会打的!”说完,转过身,大吼一声,抬起一脚,就把那中年人坐着的床给踹塌了,目光灼灼地瞪着那中年人,“就算是她勾引了你,你也不该看着她被那么打而无动于衷,你至少应该为她说句话!”
那中年人呆了呆,张了张嘴,却没说什么。
秦殊咬牙哼了一声,转头见旁边椅子上放着慕容绮悦的衣服和包,伸手抓过来,然后半抱着慕容绮悦,往外走去。
那三个女人似乎被他刚才那一脚给吓到了,竟没敢再阻拦,任由秦殊把慕容绮悦带走了。
秦殊带着慕容绮悦,回了自己的房间。
苏吟一直在等着秦殊呢,忽然见秦殊带着一个女人进来,很是吃惊,忙一缩头,躲进了被窝里。
秦殊把慕容绮悦的衣服和包扔到床上,正要问她话,慕容绮悦却紧紧抱着他,又大哭起来。
刚才在那边,她的哭是屈辱的哭,在这边,却是伤心的哭。
秦殊没说什么,轻轻抱着她,由着她哭。他虽然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却依然很相信慕容绮悦是清白的,在他看来,依照慕容绮悦的性格,应该不会做那种事情。
过了好久,慕容绮悦才终于止住哭声,却还是抽噎着,抬起头,现把秦殊肩头的衣服给哭湿了一大片,忙抬手轻轻擦着:“秦经理,对……对不起,让你看笑话了!”
秦殊叹了口气:“没关系,我问你,你还哭吗?”
“不……不哭了!”慕容绮悦摇头,抬手擦了擦眼泪,轻轻道,“你……你刚才不该那么说他的,他心里已经够难受了!”
“不该说他?”秦殊愣了一下,“你的意思是我不该说坐在床边那个男人?他看着你挨打却无动于衷,我连一句话都不能说吗?”
慕容绮悦叹了口气:“你……你不了解这里面的事情,这根本怪不得他!”
秦殊苦笑:“难道真是你勾引了他?我可不信!”
听了这话,慕容绮悦一愣,有些意外道:“就算到了现在,你还相信我是清白的?”
秦殊点头:“对,除非我亲眼看到你们在床上……”
慕容绮悦脸红,没等秦殊说完,慌忙打了他一下:“别……别说了!”
秦殊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那你现在告sù我,我对你的信任是正确的,你是清白的,对不对?”
慕容绮悦咬了咬嘴唇:“我如果说我是清白的,你会相信吗?”
秦殊道:“你不说你是清白的,我都相信,更何况你说呢!”
听了秦殊这话,慕容绮悦似乎很是感动,幽幽地看着秦殊,轻轻道:“或许你是这个世上唯一还相信我的人了,对,我和他是清白的,我们什么都没做!”
秦殊点头:“我就知道!那你告sù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既然你和他是清白的,为什么会在酒店开房,孤男孤女地住在一起?”
“我……”慕容绮悦有些犹豫,似乎并不愿说。
秦殊道:“你都说了,我是这个世上唯一还相信你的人,你不对我说,还能对谁说?我是你的朋友,你说出来,或许我能帮你呢,不然的话,你再这么继续下去,早晚要出大事的,或许真会被她们打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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