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承失踪了,我找过所有他有可能会去的地方但都没有找到他,我猜他选择了把自己封闭起来,和所有认识的人或事断绝一切关系,或许只有这样他才能不去面对难以承受的悲伤。
失去他的日子里,时间仿佛变的漫长压抑,我努力用工作来消耗精力,只有在无休止的忙碌中才能让我不会去想那个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害怕一个人独处,更加害怕安静和回到家里。
每一次开门前我总是充满希望,希望看见他正慵懒躺在沙发上吃着薯片,或者坐在一大堆乐高积木里拼凑着抽象的图案,但等待我的总是漆黑安静的房间,疲惫的倒在沙发上不敢去开灯,因为我不想看到他在这个房间中留下的痕迹。
希望在一次次破灭后我开始失眠,整夜整夜的辗转难眠,经常会半夜起来坐到飘窗,玻璃上有我黯然的倒影,似乎一切又回到他消失的那两年,我开始想念那个狭隘、自大和傲慢的疯子。
我抽他留下的烟呛进肺里剧烈的咳嗽,愈发的没有睡意,分不清难受是因为烟还那人。
早上醒来依旧疲惫不堪,洗完澡我换上一件干净的衣裳,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有精神,在看守所门口遇到从里面走出来的宫文心。
基因武器袭击案结束后,她原本是有机会离开的,至少我们不会阻止她,但宫文心选择了自首,我猜她和我们一样也在等那人的消息,我们向赫楚雄提交的报告中详细阐述了宫文心在整件案子中的贡献和作用,在看守所关押三个月后她在今天被释放。
宫文心走到我身边,神情落寞的掌握四周:“他……”
我叹息一声摇头:“还没消息。”
看见宫文心是这段时间最开心的事,但喜悦因为那人瞬间荡然无存,我极力试图避开这份沉重:“有什么打算?”
“这里的事已经结束了,既然他都不在我也没必要留下。”
“苏锦和陆雨晴有重要的事处理,今天她们都来不来让我给你说抱歉,晚上大家一起吃个饭。”
“不了,如果方便送我去机场吧。”
我没有挽留她,因为清楚她留下只会和我一样悲伤,我很羡慕她可以离开至少不用去面对,我开车送她到机场,她买了机票和新手机,过安检时我接到苏锦的电话。
“他肯开口了,但提出条件。”
“什么条件?”
“无罪赦免文件,赫部长已经答应了要求,文件会在今天下午送到,你什么时候能赶回来。”
“我和文心在一起,现在送她登机,送走她我立刻赶过去。”
“文心,实在对不起,本来我们说好一起去接你的,但R在被抓捕后愿意和警方合作,我和雨晴正在对R突审,怕是不能去送你了。”苏锦很抱歉说。
“没关系,以后还有机会见面。”宫文心通情达理笑了笑。
挂断电话后宫文心好奇问我:“R为什么要赦免文件?”
“R的案子涉及警方一件机密,这些年来我们一直在追查一名叫凯撒的罪犯,但至今都没有人知道凯撒是谁,基因武器案件的幕后主使正是凯撒,R向警方透露他见过凯撒,只要得到赦免文件愿意向警方透露凯撒的信息。”我压低声音对宫文心说。
“这么说杀我父亲主使也是这个叫凯撒的人!”宫文心大吃一惊。
我点点头。
“你知道我做这么多事就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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