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和苏锦与陆雨晴汇合,按照景承的要求把丁玲和宋山月安排在同一间审讯室,丁玲的情绪起伏很大一边拍门一边大喊大叫,宋山月也按耐不住气急败坏喊着要找律师。
“是时候了,这两人越是焦躁越容易突破。”景承说完开门进去。
宋山月看见我们首先发难:“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无缘无故把我们抓到这里来也不说明情况,法律是用来保护公民的不是任由你们践踏。”
“为什么要带我们来这里,我家开元呢?”丁玲指着我们大声说。“你们有本事就一辈子不要让我出去,否则我一定会将你们的暴行公之于众。”
“请你们冷静点,把你们留在警局不是非法拘禁而是为了确保你们的安全。”苏锦心平气和解释。
“安全?”宋山月一怔很快冷静下来。“什么安全?你们这话是什么意思?”
“根据警方掌握的线索,所有受害者的父母都是凶手的目标。”陆雨晴说。
“我,我们也是凶手的目标?”丁玲大吃一惊不再叫喊。“凶手为什么要这样做?”
“案件细节警方不方便透露,有一些情况需要向你们了解,有助于警方早上抓获凶手,希望你们能配合警方工作。”苏锦示意两人先坐下。
“了解什么?”宋山月问。
景承伸出手在两人面前展开,一枚古希腊女神金币出现在他手心:“就先从这个谈起。”
丁玲和宋山月目光落在金币上两人一惊,很显然他们都认识这枚金币,但从两人表情看似乎这枚金币还关系什么秘密,让两人瞬间变的谨慎起来。
“你们可以保持沉默,警方也不会强迫你们留下,想要走现在就可以走。”我拉开审讯室的大门。“我们这样做只是为了保护你们安全,但如果你们不配合或者离开警局,那么往后会发生什么事就需要你们自己承担后果。”
“两位都经历过丧子之痛,相信也希望为自己子女讨回公道,可如果你们不愿意配合警方只会让凶手继续逍遥法外。”陆雨晴苦口婆心说。“而且凶手还会继续犯案,你们难道就没有丝毫恻隐之心,如果让凶手完成行凶,你们和帮凶还有什么区别?”
“你们即便不为其他人着想总该为自己考虑,凶手最终的目标就是你们,一天不将凶手缉拿归案你们只能终日活在恐惧之中。”苏锦说。
“这,这枚金币和凶手杀人有关?”丁玲犹豫了良久开口试探着问。
“因为这枚金币到目前为止已经有二十一人遇害,这个数字还会不会增加,不久之后摆在我面前的凶案死者档案中有没有你们的名字,全在你们自己一念之间。”我觉察到丁玲的防线已经松动。
“我,我见过这枚金币……”
丁玲深吸一口气终于对我们说出实情,二十年前柳开元还只是一名默默无闻的摄影记者,想要在新闻界崭露头角除了敏锐的洞察力去发现隐藏的大新闻外,更主要的是老天眷顾的运气,毕竟大新闻可遇而不可求,但从事记者工作的人实在太多。
丁玲之前是报社编辑,负责审核摄影记者的稿件,渐渐和柳开元认识并且成为夫妻,丁玲告诉柳开元摄影记者必须要抓拍那些稍纵即逝令人震撼的瞬间,但在现实生活中这样的机会太少。
柳开元受到触动与其天天等着新闻发生还不如深入到新闻第一线,因此柳开元决定当一名战地记者,他的这个决定改变了柳开元的发展轨迹,柳开元的摄影才华在战争中发挥的淋漓尽致,他的摄影作品也让其在新闻界名声大噪。
“开元在工作上无可挑剔,但作为妻子我能感受到自己丈夫对名利有一种狂热的迷恋,有一次他结束战地记者工作从国外返回时,带回两个木箱……”丁玲停顿了一会目光看向桌上的金币,过来很久才说出话。“其中一个木箱中装满了美金,而另一个箱子里堆满了金条,除此之外开元还带回一个布袋,里面有几十枚这样的金币。”
“装满箱子的美金和金条?!”我们目瞪口呆。
丁玲点点头神情黯然:“当时我也被吓到,要知道在二十年前,不,即便在现在那也是一笔巨款,我问过他这些东西的来历,他从来没有隐瞒过我任何事,但那一次他让我不要管。”
“有,有多少美金?”我惊诧问。
“一共500万。”丁玲对这个数字记忆犹新。
我们再次被震惊到,按照当时的汇率,500万美金折合国内货币相当于4千万,这还不算上装满黄金的木箱。
“那袋金币呢?”景承不为所动问。
“开元把金币全都熔化成金条。”丁玲不再隐瞒把所有事全都和盘托出,从那以后柳开元放弃摄影,用这笔钱创办了自己的报社和杂志社,逐渐规模越做越大让柳开元名利双收,但这件事一直压在丁玲的心里,她总感觉不踏实也因此患上了失眠。“没想到果真是祸事,若是报应我愿意承担,为什么要报应到我儿子一家人的身上。”
“柳开元带回这两个箱子是什么时候的事?”景承追问。
“二十年前的2月18日,或许是因为那两个箱子的原因,我把这一天记得特别清楚。”
“这笔钱是不是不干净?”一直沉默的宋山月声音低沉。
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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