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站着又是等了老半天,拧着唇有些不高兴了:“说好的飞头降呢?我要看飞头降!”
视线落在那两位傻愣住的黑袍巫者身上,撇了撇嘴道:“你们都不会吗?那我留着你们的命也没什么意思了。”
说完那身形不知怎么地就能变换的那么快,一招一式都让人晃了眼,没能看清,其实她的招数和独孤宸有些肖像,那就是不管过程如何残暴,她只想要以最快的速度达到她最想要的结果。
那两位黑袍巫者,顿时觉得扑面而来的杀气。
其中一人愣了半天才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准备打开那瓷瓶,可他那动作再怎么快也快不过慕十七的。
慕十七拿匕首抹了她脖子之前还没忘告诉他:“玩毒不是你这么玩的,哪有人脖子上都抵着匕首了,那手里才想着去掏毒药瓶子服毒自杀的。”
另一位更是逗趣的很,手里拿着一串铃铛,脚下四周摆放着三个铃铛,这会她偏就不信了他那死到临头了,还能靠着这四串铃铛搞个奇门遁甲遁地不成!
那人就站在那四串铃铛布成的阵中,从怀里摸出手指长的黄色香烛,慕十七瞧着他这又是铃铛又是香烛的,这还没死呢,莫不就是要给他自己诵经作法不成?
她饶有兴趣地看着那人,颤抖着手把那半截香烛点燃,然后捧着香烛对准了她,嘴里念念有词。
慕十七没有独孤宸那般好的耳力,又加之那人说话罗不罗嗦的,就没一句清晰的,她也只能等着看他到底在玩什么鬼花样,点着蜡烛又有铃铛,她以为他在搞什么特高明的降头术呢,还满眼星光的特别期待着。
而独孤宸那边呢,那只兽王虎已经被他成功一剑封喉了,他那剑下死的兽类可当真是丰富的很,从水里游的巨鲨到山间跑的巨兽,这一位当真是遇见什么砍什么,就从没手软过的。
这会儿那三只巨狼齐刷刷地围住了他,两只灰色的分别在他的左右,而那只黑色的则是浑身毛发竖着龇着獠牙正与他面对面比着狠呢。
独孤宸曾经试过一掌把旺财那般的白狼神给拍的服服帖帖的,自然不会怕它这跟旺财一比较就好似狗崽子般的野狼们。
软剑举了起来,正要再次发狠时,那身后的马车里突然响起一声奇怪的哨声。可独孤宸那记忆向来就是个好的,这分明是慕十七那驭兽用的骨笛发出的独特哨声。
而这会慕十七就在他身边玩着自己的事呢,哪有那时间去吹那骨笛,那这骨笛到底是谁吹的?
重点是这笛声一起,那三只本来还凶残暴虐起来的野狼居然都突然又齐刷刷的消停了下来,仰着脑袋在张望着些什么。
独孤宸微微侧过身子,分神去看那马车的方向,只见那车里正巧有人掀开了帘子偷瞄着他们这边,那小手肉嘟嘟的分明就是独孤泊那小东西,再一细看,那小东西正摇晃着小脑袋,鼓着小腮帮子使劲吹着骨笛,那双大眼黑黑圆圆的闪着灵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