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太阳早早就露出了头,原本无人问津的奉文宫,今日却显得格外地热闹。原因无他,身为秦国最尊贵的男人,秦王赢子楚时隔八年,再次驾临了奉文宫。
一片赤裸的芈文有些慵懒地躺在床上,一丝薄如蝉翼的丝绸被轻盖在她的身上。露出来的雪白皮肤上偶尔会闪过一片嫣红,妩媚妖异之色,恐怕天下间任何一个男人都把持不住。
“唔……”芈文嘴里发出一声轻吟,有些慵懒地依在床头。
“夫人,您醒了?”听到动静的彩儿走进内殿,嘴里含着一抹轻笑。
“嗯。”芈文轻轻撩过耳畔旁一缕垂下的青丝,随意问道:“大王何时离开的?”
“咯咯,夫人真是好手段。大王直到半个时辰前才刚刚离开,估摸着,朝会都要晚点了。”彩儿掩着嘴轻笑道。
芈文轻轻点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彩。昨夜,两人巫山云雨过后,赢子楚依然许诺让自己的儿子,也就是二公子赢成蟜上朝听政。
这可是太子和有官职在身的公子才有的权力,而赢成蟜显然两者皆不符合。如此做,无疑是赢子楚打算开始打压太子了。
虽然芈文从一开始心中就明白,赢子楚到自己的奉文宫中就是带着要制衡太子的目的,但机会是人给的,抓不抓得住就是自己的本事了。
所以,这八年一来的一次机会芈文决计不会放过。魅人的身躯成功地再次勾起了赢子楚的心,加上赢成蟜的地位上涨,她在这深宫中的地位无疑也会上涨许多。
“彩儿,你今年多少岁了?”芈文眯着眼,带着几分笑意看着彩儿问道。
“回夫人,彩儿已经二十了。”
“二十了啊,如此倒也挺好。”芈文站起身,略微裹紧了身上的那件薄衣,带着几分欣赏地说道:“彩儿你的面容也不输那些后宫的妃子们,下次大王若是再来,就和本宫一起侍寝吧。”
彩儿一听,心中陡然一颤,连忙跪下说道:“夫人,彩儿不敢!”
“咯咯,你怕什么?”芈文一手捂着嘴,一手轻拖起彩儿的下巴,娇笑道:“想要留住一个男人的心,就要先留住这个男人的身,知道了吗?”
彩儿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芈文,见芈文说道不似在作假,带着几分颤抖地点了点头。
“咯咯,明白了就好。”芈文再次娇笑道。
……
朝堂之上,群臣带着几分怪异地目光来回扫视着大殿之上,与大殿之下。
自从献公之后,秦国国君无一不已勤政著称。不论是寻常的早朝还是,每日所处理的政务,都要比肴东六国的国君勤快得多。
而今天,登基八年以来一直勤勤恳恳的秦王赢子楚,居然迟了将近半个多时辰。
而在赢子楚还未来之前,赢子楚夜宿八年多未去过的奉文宫的小道消息也在宫中不胫而走。
这,自然也被群臣知道了。不少心性耿直的大臣心中,已经开始暗骂赢子楚迷恋美色,或是芈文红颜祸水了。
若是说赢子楚早朝迟到半个时辰,还在群臣所能接受的范围之内的话,那大殿之下,所站着的那个面带稚气,还偶尔东张西望的少年,就不是他们所能忍受的了。
是的,那个面带稚气的少年正是赢子楚的二公子赢成蟜。
“大王!”刚等赢子楚屁股坐下来,大殿之下,就有大臣站出来,带着几分责备的意思询问道:“不知二公子,依照我大秦之法,为何出现在朝堂重地?”
“大王,臣附议!”
“臣附议!”
一时间,不少大臣纷纷出列,脸色极为愤怒。
而虽然已经十四岁,但是一直被众臣所可以排挤,见识较少的赢成蟜,此时更是被群臣逼迫得不知所措。
只能涨红了脸,低着头,看着脚尖。
赢子楚看着底下越站越多的大臣,和一脸懦弱的嬴成蟜,心中也有了几分火气。但,这是他为了制衡太子嬴政所作出的把戏。加上准备得有些仓促,却是有失考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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