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娘看了一眼红锦和凤浩飞并没有说话,她只是看向凤德文:“我们回去吗,老爷?今天要好好庆贺一番,我们凤家已经十几年没有供奉过神衣了。”
凤德文轻轻的点头,目光自红锦和浩宇的身上扫过,又落在了凤浩天的身上,最终落到了胡氏的身上;可是他不能开口说话,没有人知道他看出了什么来。
凤浩飞忽然一振衣袖:“大姐姐的话小弟不明白。”他想来个拒不认帐。
红锦轻轻一笑看向胡氏:“不明白不要紧,有太多的事情我们要从头说起,只要三弟想听,我们回府之后慢慢的说。”
胡氏看过来,目光在红锦和凤浩飞的身上转了转冷冷哼了一声:“织锦的花样卖到方家去的还不是一样,此事今天一定要说个清楚明白。”
凤浩飞冷哼一声儿:“六娘,这里是显圣道观前,不是府中。”就算是要撕破脸,也不用当着全城人的面儿。
他看向红锦:“大姐姐,那我们回府吧。”
红锦轻轻转身:“父亲,二娘,我们回府吧。”侧身让凤德文等人先走,她和容连城立在一旁低语。
凤家的长辈们都下了看棚,又让浩宇带着弟弟们先行一步,之后红锦才带着在妹妹们往看棚下走去,她的身前是容连城。
容连城并没有和浩宇等人走,因为凤家兄弟还要到宁知府、道长们那里应酬。
刚刚走到看棚的门口,红锦迈上的一脚还没有落到台阶上,就听到后面一连串的惊呼传来:这一连串的惊呼又好像是一声。
红锦就感觉身后传来了一股大力,她心知不好连忙向一侧歪过去,不想被人撞下看棚;虽然她反应的足够快,可是却不如后面大力来得快,她的身子向前冲了出去。
容连城半侧着身子,一手伸出正是要接红锦下看棚的姿势,看到了后面的人撞过来,他想也不想张开双臂抱住了红锦——两个便向看棚下跌去。
风声,红锦只感觉到了风声,脑中闪现了粗壮的树枝与翠绿的叶子,随即脑后撞到了木桩之类的东西便晕了过去。
而看棚上已经乱成了一团,翠绢抱住了看棚的门柱才没有跌落下来,不过却扭到了脚疼出了一头的汗水;她身后的金绮、蓝罗和青绸都住了脚,却吓得花容失色。
翠绢身后的丫头小茵愣愣的站在那里,呆呆的看着跌下看棚的红锦和容连城,什么也不知道说、什么也不知道做了。
她到现在也不明白,为什么她会站不住而撞向了自己的姑娘;她可以对天发誓,她绝对不是故意的。
容连城护匆忙间护住了红锦大半个身子,却在落地的时候没有护住她的头,而他顾不得自己,所以在落地之后比红锦还早一霎间晕了过去。
凤家这边出事自然惊动了大家,因为方家距凤家最近,方人豪是第一个赶过来的,他身后跟着那个来叫过他的丫头:“出了什么事儿?”
翠绢满面是泪,看到他没有好气的道:“关你什么事儿?你倒是恨不得我们凤家没有好事儿,你放心我们凤家的每一个人都会活得好好的。”
方人豪看到容连城和红锦躺在地上,而地上并没有血迹吐了一口气:“这么高摔下来,我看还是慢慢的放到马车上,等大夫来诊治比较好,他们现在八成受不了颠簸。”
二娘等人已经回身,四娘让人照顾红锦和容连城,五娘去应对方人豪,二娘带着其它姑娘们快速的离开:凤家今年能够供奉神衣,不知道会引来多少人的嫉恨,所以她们不想太过引人注目。
翠绢比蓝罗和青绸都还要伤心、担心:“二娘,大姐姐他们不要紧吧?”
青绸张口就道:“你是巴不得大姐姐能死掉,好由你来代嫁是不是?大姐姐就是被你害的,你还好意思问。”
季氏的脸黑得如同锅底灰:“都少说一句,有什么事儿回府之后再说;虽然现在是在路上,但也要防着隔墙有耳。”
“什么隔墙有耳?是你们母女两个做贼心虚!”青绸却得理不饶人,她不是不懂事的,当然知道现在说这些话不要紧的。
季氏气得狠狠瞪了一眼青绸,却只能喝骂翠绢:“流什么泪,人家不会领你的情,只会骂你而已,没有听到嘛。”她是有气没有地方出。
而同样的话在这个时候也同样出自于另外一个人的口中,就是方家的那个丫头:“还不走?人家可不会领情,说不定一会儿还要说是你害的呢。”
“妇德学过没有?没有学过回去好好学,要知道七出里可是有‘多言’一项。”方人豪声音冷冷的:“我的事情,方家上下谁也管不着,你算老几?”
那丫头没有想到方人豪会翻脸,愣了一会儿一跺脚:“你等着,我去告诉老夫人,让老夫人给我评评理。”说完走掉了。
方人豪又哼了一句看着凤家的人沉思起来:凤家这一出是意外呢,还是人为呢?他能不能自此事得到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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