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红锦时,也吓得几乎失声。
红锦身穿一身素白的衣裙静静的站在那里,脸上无喜无悲;而她的身后立着同样一身素白衣裙的兰初和春雪。
红锦看到胡氏之后才轻轻的开口:“六娘,我回来——看你了。”她忽然间起了捉弄胡氏的意思,把一句“我回来了”改成了“我回来看你了”,两字之差,意思可就是天差地远了。
尤其是听到胡氏的耳中,她直接两眼一翻晕了过去,晕倒之前还喊了一句:“不是我、不是我,不要来找我……”
并没有人扶住她——丫头也翻着白眼晕倒在了地上;胡氏就那样直直的摔倒在地上,不过受惊过度就是摔了一下发出“嘭”的一声,她也没有醒过来。
丫头的尖叫声让胡氏一旁的门也打开了,里面探头出来两个婆子;看到红锦主仆时也是脸色大变,而兰初偏还向他们做了一个鬼脸,于是她们也就顺着门框软到在地上人事不省。
红锦没有想到胡氏如此不禁吓,她回头看向一旁的容连城:“她的胆子,还真小。”
容连城莞尔:“是不大。”
这里的响动引来的客栈的伙计,不过被容连城两句话就打发走了,并且赏了他银子去请大夫过来。
红锦便进了六娘的房间坐了下来:她和兰初两个都是白衣,是因为她们早在另边一个房间洗过澡、换下来的新衣——穿得素白,只是为那些死去的丫头婆子尽一点心意。
胡氏在床上醒了过来,并不是大夫相救,而是她被兰初和春雪扔到床上时,力气过大使得她的头狠狠的撞到了墙上,头上立时便红肿起来:人自然也就醒了。
她睁开眼睛刚想呼疼便看到了红锦坐在床边,一下子便坐了起来脸色雪白:“你、你……”
“六娘,不应该找你那应该找谁?”红锦看着她的眼睛一眨也不眨。
胡氏和红锦离得很近,在醒来被吓了一跳、吓得几乎又晕过去之后,慢慢镇定下来:她感觉红锦并不像是鬼。
“你,是人是鬼?”胡氏还是有些怕,她缩到了床里面。
红锦的一张脸没有什么表情:“六娘以为呢。”
胡氏盯着红锦看了半晌,然后放松下来:“大姑娘,你几乎吓死我了。”她并没有抱怨红锦。
红锦淡淡的接了一句:“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
胡氏脸色微微一变,勉强笑了一下:“大姑娘能够平安回来,实在是太好了、太好了。”
“六娘真得高兴?”红锦的看着胡氏似笑非笑:“只是看起来六娘并不像是高兴的样子。”
胡氏再次笑笑:“当然高兴,当然高兴。”她的心跳还没有恢复正常,脸色也还是白的。
红锦伏身向前,和胡氏的脸距离也就两指时盯着她的眼睛道:“六娘不把第一句没有说完的话说完吗?我对六娘没有说出来的半句话,很感兴趣呢。”
顿了顿,红锦笑了,只是笑意冰冷:“六娘不会说不记得、或是没有后半句吧?”
胡氏刚刚到嘴边的一句“什么话,哪有什么话”硬生生的咽了下去,她心虚的垂下目光:“当时只是、只是吓到了,所以胡言乱语而已,大姑娘不要介意。”
红锦坐正了,淡淡的一笑道:“不,六娘,我很介意呢。”
胡氏的嘴巴一下子便想是被缝上了,不知道应该再说什么好。
“不是你,哪会是谁呢?”红锦看着胡氏微笑:“我真得很介意——难道六娘不介意?我看那个什么大首领可是安了一个赶尽杀绝的心思啊,六娘当真不介意?心胸真是宽广啊。”
说完红锦起身坐到了椅子上,门外传来了店小二的声音,大夫请来了。
胡氏已经醒了,那几个丫头婆子也不过是被吓了一跳而已,没有什么大碍的。
容连城一直坐在一旁并没有说一句话,他好像完全置身事外一样;不过胡氏看了他两眼之后,断定如果凤红锦吃亏了,他可能就不会如此只看不开口了。
对于红锦的话她心里当然明白,也知道当天那些人八成是要连她都杀的;不过她并不想、也不能对红锦说什么:说到底,她和凤红锦不可能会是一条船上的人,所以不能留把柄在红锦的手上。
好在大夫走后红锦没有再问她什么,只是闲闲的说了两句话便离开了胡氏的房。
“姑娘,你就这样放过她?”兰初的眼睛睁得很大:“就算那些匪徒同她无关,可是我们被老爷逼出府来,八成就是她的主意;要知道现在老爷心中、眼中可只有她一个,活脱就是一个狐狸精转世!”(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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