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损失费,还有桃树被砍的经济损失等等,他们赔这么多也是正常。”许言顿了顿,见孙爸爸不放心,继续道:“而且我们也没有强迫他们,这钱是他们自愿赔的,不信的话,你可以问问骡子。”
“没错,这钱是他们自愿给的,他们还说自己认识到错误了,非要塞给我们,要不是手上没那么多现金,早就让我们带来了。”
虽然有许言骆一飞游说,可是孙爸爸又不是傻子,当然不会完全相信了,赵阳跟常乐帮这群人是什么性子,他再清楚不过,这群人吃人不吐骨头,为了钱可以把人往死里逼,要说让他们主动赔偿,那根本就是痴人说梦,肯定是许言骆一飞两人,给他们施加了压力。
孙爸爸眼圈泛红,道:“许言,骆一飞,我知道你们想帮我们,可是事情肯定没那么简单,而且警察也在找你们,你们还是快走吧。”
“叔叔,我们都是班长带出来的兵,现在您们家有难,班长还在病床上,我们岂能一走了之。”
许言解释一句,见孙爸爸一脸担忧,劝道:“叔叔,我知道您是担心我们,不过请您放心,部队跟别的地方不一样,部队的人都很护犊子的,我们虽然打伤了人,可是也是他们强砍绑架在先,罪有应得,部队会护着我们的,再说了我们可是打赢了呢!”
“这跟打赢有什么关系?”孙爸爸愕然。
“这关系可大了,我告诉您,部队的人跟地方上的人斗殴,要是你打输了,会被训斥批评,甚至让你打赢了再回来;要是打赢了则一般没事,就算地方警察去部队抓人,哨兵如果知道他们目的,就不会让他们进去,只会让他们找领导协调,而领导也基本不接电话。”
“真的吗?”孙爸爸不确定道。
“当然。”许言点点头道:“您要是不相信,那我给你举个例子吧,之前传的挺火的一件事,说是一个部队领导,在一家洗浴中心洗澡,不小心打碎了一个杯子,服务生很蛮横的让他赔八十,他当然不愿意,就让对方叫经理来,经理更嚣张,直接让赔八千,他回去就带人把这家洗浴中心砸了,这事本身是不对的,可是披露在网上,却引来一片叫好声。”
“没错,洗浴中心的行为,跟赵阳跟常乐帮的行为相比,根本不可同日而语,那件事都不了了之,我们就更不会有事了。”
听许言两人说的有板有眼的,孙爸爸也有些犹豫起来。
“许言,这钱我们不能拿!”就在孙爸爸犹豫不决之时,孙鑫的声音忽然传来,他不知何时苏醒过来。
许言孙爸爸等人同时看向孙鑫,却见他挣扎一下,努力道:“许言,我知道你们想帮我,可是这钱真不能拿!”
“班长,叔叔不知道部队传统,难道你也不知道吗?”骆一飞劝道。
“这不是传统不传统的问题,而是原则与底线问题,你们帮我教训坏人,去救出小颖,虽然手段狠辣了点,可还算是情有可原,到时候部队还可以帮你们分辨,可是一旦拿了钱,性质就不一样了,那就成敲诈勒索了,到时候部队也很难保得住你们。”?
许言眉头一挑,正要说这怎么是勒索,洪亮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孙鑫说得没错!”
“连长!”江大年惊喜的抬头,却见一道熟悉的身影跨入其中,此人一声笔挺军装,赫然是连长唐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