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京都的樊家,他哪里是惹得起的啊?更何况这是樊家未来的儿媳妇!
那小女警根本不知道局长在怕什么,但听到了命令也只好委屈着把薛弥月赶紧带到卫生间去,还给她解了手铐。
薛弥月终于来到一个可以安静的并且安心的卫生间,她蹲了好一会儿才出来,对着镜子梳理了一下自己才走出去。
“真不知道你点儿让我们局长这么尊重畏惧你……你们家不就是个富商大家族嘛?有什么好怕的……”小女警一边给薛弥月戴手铐一边嘀嘀咕咕,薛弥月并没理她,只是跟着她再次来到局长办公室外。
因为就连她自己都还不知道,洛樽梵究竟是个什么来头。她清楚的知道,这个刑警大队的局长害怕的并不是自己,而是洛樽梵。
“申小姐请坐。”局长把薛弥月请了进去,还亲自给她倒了一杯茶,然后面对着和她坐着,表情非常温和慈祥的问她:“今天我亲自问申小姐您一些问题,还望你能认真回答啊,没关系,任何事都可以说,我绝对公平公正的记录,并且为申小姐找到无罪的证据。”
薛弥月轻轻挑眉,这可已经是开了最大的后门了,她心地是感谢的,无论他是不是因为洛樽梵而因为作为,自己却是遇上贵人了。
“是,邓局长请问。”
邓局长清了清嗓子,开始一本正经的审起来。
“请问申小姐那天为什么要去医院?”
“因为我爷爷病了,而我上午上完两节课正好没事,所以想去陪陪他老人家。”
“申小姐还记得时间吗?”
“上午九点四十上完课,我十点半左右到的医院。”
“申小姐去了医院之后做了哪些事?有人证吗?”
“有一个护士。我去爷爷的病房后帮爷爷换过床单和被褥,后来我去买粥回来,有个护士才准备给爷爷扎针。当时孙特护已经不见踪影,所以医院里的医护人员没有得到他的通知直到我呼叫了她们,她们才进房间为爷爷服务。”
“申小姐所说的孙特护他是什么人?”
“是我们请的特别护理。爷爷是他在照顾。”
“申小姐说,这位孙特护,在您来的时候便已经不在了?”
“是的。”
“所以你给老爷子换得床单被褥,还有去买的粥?”
“是的。”
“申小姐的这个粥是在哪里买的呢?”
“医院外的一家粥棚。”
“申小姐觉得孙特护会是凶手吗?”
“确定以及肯定。爷爷曾在临终前对我说过孙特护想杀他。不过手机不慎掉落地上,已经没有证据了。”
“哦,原来如此。那申小姐觉得哪里还有蹊跷的事?”
“爷爷……爷爷床头的呼叫铃,我早上去的时候被人事先拔掉了线。”
……一个小时后薛弥月从邓局长的办公室出来,并被送回了自己的小牢房。
而且还被邓局长特别叮嘱了那小警察:“申小姐要上卫生间就给她方便……一切以她舒适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