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王河山停顿片刻,接着说道:“而且我也不会喝酒。”
“二师兄不知道还能不能回来,要是我也去了,师兄你总不能守着窖里的酒一辈子,那岂不是太可惜的一些?”千尺接着说道:“要不你看着我喝,”
王河山没有说话,片刻后点了点头,往藏酒的方向走去。
...
举办的家宴终于结束,贤一谢绝了张逸等人相送,与唐君墨朝外走去。
两人走路的速度刻意加快,出了南天院后往回绕了数里的距离,钻进了一条巷子中,又等了一盏茶的时间过去,只听见隐约有轻微的脚步声与腾空声响起,抬头便看见许龙虎跃了下来。
“动作倒是越来越熟练,唐小佳也被你忽悠过去了?”贤一打趣说道。
许龙虎有些窘迫,说道:“我...没有!和兄弟吃饭喝酒的事情,怎么能叫算得上忽悠?”
唐君墨也嘲讽说道:“就这点出息,你自己做这种偷偷摸摸的事,可不要赖上我们二人。”
说完后他又想到了什么,立即上前搂住了许龙虎的肩膀,说道:“师兄是我最敬爱的人,而你又是他最好的朋友,所以我不得不奉劝你一句,肯定不会害你。当然了,如果你嫌话难听,那我就不说了。”
许龙虎有些茫然,还在回想前后态度的变化怎能如此之快,回过神后说道:“你说吧,我相信你不会害我。”
唐君墨右手重重拍了拍许龙虎的肩膀,眼神中一副遇到知己的感动样子,却又不直接点明,而是开口问道:“我唐家很有钱,你知道的把?”
许龙虎点头,说道:“我知道。”
唐君墨说道:“那我的感情阅历比较丰富,嗯,就是男女那种,这一点你也赞同吧?”
许龙虎想了想后说道:“我不太清楚,但我听说有钱的人家的少爷都喜欢去青楼妓院,应该没错。”
唐君墨没有想到对方说话竟然是如此直白,可也没有在意,接着说道:“什么叫应该没错,那当然是肯定没错。若是不信的话你问问贤一,他可去过我洛水城,我还请他去了最好的窑子。”
贤一无奈看了唐君墨一眼后转过了头,朝着小巷外走去,摆摆手表示不想牵扯到这种话题中,同时说道:“方才和当官的大人们喝的不自在,我们现在去哪?去浮生亭?假山的事情不会要我赔钱吧?”
唐君墨没做搭理,依旧紧紧搂着许龙虎,边走边说道:“这一点不需要有异议,你只要知道我经验非常丰富,不会害你就成了。”
许龙虎嗯了一声,唐君墨接着说道:“我这个人心软,所以冒着极大的风险提醒你,我已经通过这双看透了世事的睿智的眼睛发现,你今后的日子将会十分凄惨。”
他伸手指了指自己的两只眼睛,说道:“睿智,睿智你知道吗?”
许龙虎吃了一惊,说道:“十分凄惨?”
唐君墨肯定地点了点头,神情无比严肃不容质疑,令的许龙虎信了几分,连忙问道:“有多惨?为什么凄惨?有没有救?”
“那副画面我就不过多的描述了,害怕你承受不住。”唐君墨叹了一口气,紧接着话锋一转,说道:“可你放心,我既然说出来了,自然还有一丝挽救的可能,你若是配合的话,那便有十足的把握。”
虽然说那日祭天的仪式不是整个长安城的人都参加,其中也有很多人因为距离太远而认不清贤一的模样,但他们仍然还是挑选的一些隐蔽的巷子行走,避免会遇见不必要的麻烦。所幸的是贤一与许龙虎都对这种错综复杂的巷子比较熟悉,而没有导致于迷路这种尴尬的事情发生。
仅仅隔着几堵墙的距离,由于体质的缘故,耳中清晰响起街上小贩的叫喊声和人群之间的嘈杂声,形形*,百态不一。
这其中的人不乏仪表端庄,也有赤·裸上身挥动着大刀,身上还流着酸臭汗水的屠夫。可又有谁能全部知道他们扮演的另一个角色,是不是癫疯的杀人凶手,还是虔诚狂热的信徒?
没有人知道,或者说很难相信。就像现在大喊一声年轻的国师大人正钻在阴暗潮湿的巷子里穿梭,不仅无人理睬,大概还会嘲讽两句出门不吉,遇见了个脑袋不正常的傻子。
贤一暗自摇了摇头,听着身后唐君墨说的一些女人不能太过纵容,惯坏了便一辈子没有出头之地一类的话,没有开口揭穿,却还看见许龙虎一副被成功哄骗的模样,愈发开始替他心疼日后的遭遇,然后默默祈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