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的秋天要来的更慢一些,毒辣的阳光照射在山间的卵石上发出特殊的气味,好在南边不远就是辽阔无边际的大海,咸咸的海风吹到陆地上带走了一些炎热。
明亮的阳光照在屋顶的稻草上,如同渡上了一层金漆,苏哲吸允干净手指上的鱼肉残留,毫不留情说道:“你别指望我,我可什么忙都帮不到。”
伟正正装出一副委屈的模样,两只被肥肉挤小的眼睛多出了点朦胧水雾,说道:“苏哲前辈,你别谦虚,你就帮帮我把...”
苏哲看见他这幅模样,气不过将啃食干净的鱼骨扔在伟正正身上,他闭着眼睛没有躲闪。
“我被关在这破地方!能帮你什么!”
话音刚落,苏哲语气一软,说道:“我也很想帮你,可是那老尼姑现在绝对不会听我的话,要是我开口还会帮倒忙,实在是有心无力啊,你一定要理解我。”
“前辈,你这就不对了。”伟正正摇头,义正言辞说道:“以前辈高深莫测的实力和神出鬼没的身手,有什么能难倒你的?就算你被小人困在这破屋子里,但这种小事若是前辈出马肯定是手到擒来,谁敢阻拦?”
苏哲蹙眉,说道:“我说了我也没办法,你还不如写封信回道明寺问问师门长辈怎么说。”
伟正正哪里敢轻易写信求助,只能神情愈发可怜。
“前辈...”
“滚滚,帮不了!”苏哲大怒,觉得心烦,于是拿着酒壶回了房间,选择闭门无视伟正正。
伟正正不肯罢休,在屋外不停不要脸地念叨。
“前辈,你就帮帮我吧。”
“我知道这对你来说肯定只是举手之劳。”
“我师父特别凶,教训弟子都是用刀砍。”
“你要是不帮我...”伟正正停顿一下,终于情绪酝酿到位,不停抽泣。
“呜呜...你要是不帮我,我师父会打死我的。”
桃山依旧一片粉红,只是往日的宁静今天被一个胖和尚打破,只能用鬼哭狼嚎来形容。
“滚!”茅屋的破烂木门被推开一条缝隙,一直酸臭的破鞋被扔了出来。
苏哲忍受不住,怒道:“再不滚,我现在就打死你!”
这几日伟正正习惯了接住小屋中扔出来的酒壶,所以等手中抓着破鞋的时候第一时间有些迷茫,紧接着是感到恶心,最后有些难过。
仔细回想自己进庵的这几天,除开吃了一些酒肉和去厨房偷了一块盐巴以外,其他各个方面都没找不出毛病,怎么就好端端地闭门不见呢?
伟正正焦急地想道,难道是这些事情都被庵主看在眼里?
烤了几条黄花鱼,配上桃花蜜酒是极开心极享受的事情,谁知道结果在苏哲口中得知了这么一个消息,而自己一直后知后觉没有反应过来。
苏哲帮不到伟正正,他自己又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于是他非常不开心,觉得酒肉也无味起来。
伟正正回到了自己的住处,躺在床上怎么也没有办法睡着,一直持续到了傍晚时分。
到了吃完饭的时辰,伟正正拉住了前来送饭的冷漠小女童,费了很大的劲说上了几句话,然后见到了音清师姐。
音清一脸无奈,说道:“师傅还在闭关...”
伟正正摇头说道:“师姐,你别骗我了,你就告诉我怎么才能见到阁主?”
音清沉默,伟正正接着说道:“师姐,你帮帮我?”
音清摇头不再隐瞒,说道:“这种事情全凭师傅的意愿,我们做弟子的也没办法,根本说不上话。”
伟正正和音清交谈了几句后又回了房间,没有心情去给苏哲烤兔子肉,到了天色黑下来的时候按着音清的描述去山下找到了羽林军。
夜幕披在天空上,一个大宅院中却是灯火通明,正在一百人羽林军都被安排住在此处。
院中喧嚣,青石板的地面上燃起了一篝大火,周围的支架上架好了数只肥嫩的乳猪,开封的酒坛随意被放倒在周围,士兵们整齐唱着队里的军歌。
唐大家正在划拳,伟正正不停地催促他也视而不见,不耐烦说道:“等会,让我玩玩这局。”
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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