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年,我只是走进了你的房间,没有主动侵犯你,是你先扑上来的!”衣有风很冤枉,不过,并不后悔当年做下的事情。
“再试一次。”
“啥米?”
“再给我扑一次试试。”
衣有风黑线,“不要跟莫醉醉学耍流氓。”
“我没有耍流氓,之前已经说了,治好我,算是对我的补偿,如何?”云晋尧看着衣有风,说得很认真。
衣有风有点崩溃,“我怎么治好你啊?有病去看医生,我又不是医生!”
“可我是心病,心病自然要心药医。”
“你需要什么心药?”
“自然是那晚,我记不清楚的一夜激狂。”云晋尧一字一顿,在衣有风的俏脸上点燃漫天火焰。
“咳咳,你能不能矜持一点?毕竟都为人父母了。”衣有风这些年为了给儿子树立好榜样,早就把自己的本性抛之脑后了。
“教儿子如何追女人也是树立榜样的一种方式,学之,无妨。”云晋尧冷凝的唇畔逸出一抹笑意,“怎么,衣衣不想补偿我?你可知那件事对我的伤害有多深么?堂堂七尺男儿,竟然中了下流女人的招数,那是我多少个夜晚都无法忘怀的噩梦……”
云晋尧的眼睛里写满控诉,你丫这是来耍赖的还是来耍赖的?!
“我没有那个意思……可是,这毕竟是在别人家,莫醉醉那个猥琐的家伙,你确定他们这里没有监控仪?万一被偷看到——”衣有风越说越想扇自己耳光,她这是在说什么呢!
“那便回家再试。”云晋尧顿了一下,“傍晚我会打电话,让烈儿的爷爷奶奶接走他,这样你就有更多时间来治愈我了。”
“你来真的?”衣有风好尴尬,“可是我们两个完全陌生的人,却要做那种亲密无间的事情,你不觉得很奇怪?”
“能做得成再说。”云晋尧眯眸,看着小白兔一点一点落进他的陷阱里,这一次,她休想再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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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情况?”莫醉醉回到前台,平昙昙追上来问。
“没有,我给他们留出空间来互诉衷肠,别让人去打扰他们。”
“我问的是衣有风是怎么偷到种子的?”
“干嘛好奇这个?难道你也想偷风少的种子?”莫醉醉怀疑地看着平昙昙。
“胡说什么!我如果敢胡来,我哥会打断我的腿的!”
捏了捏平昙昙的脸蛋,莫醉醉邪笑,“那就别好奇自己不该好奇的事情,事关别人的隐私,我不会说的。不过,昙昙,你和风少是什么状况?在一起也很久了,影子和阿九都怀孕了,为何你们不着急要宝宝?”
“他们不也没结婚么?醉醉,就别操心这些了,快去看着孩子们。”平昙昙笑得故我,只有她自己明白心底的苦涩。
“喔!”莫醉醉被平昙昙三言两语给打发了,等她回过神来,人已经走到了宝宝们的玩具室前。回头看了一眼趴在吧台里怅然若失的平昙昙,莫醉醉蹙紧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