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话,那就请你给我打电话,这件事我不能再袖手旁观了,我需要给我女儿一个交代。”
面对着王泰平冷漠的神情,蒋成华深呼吸口气,轻声说道:“如果我父亲不愿意放人的话,那就说明人已经被他藏起来了,我要是找不到,我想你肯定也找不到。”
王泰平抬头盯着他,一字一句说道:“如果真到了这个地步的话,那就说明你父亲压根也不在乎你的什么前途了,那我也就可以不用在乎跟你之间的那些协议了,到时候我要用什么办法来找人,这是我的事情,找不找得到那也是我的事情,跟你没有关系。”
蒋成华微微皱眉,“你是认真的?”
王泰平轻笑声,“当然,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假话!”
蒋成华心里叹了叹气,最终什么也没说,转身走出了房间。
在看着包厢的门被关上后,王泰平靠在沙发上深呼吸一口气,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是他没有想到的,所以他现在有点担心蒋虎明那个老家伙会不会做出什么不计后果的事情出来,一旦张邪真出了什么事的话,那这好不容易才保持的平衡就会被彻底打乱。
不管他承不承认,虽然张邪只是普通人一个,他没有什么权利,也没有任何的免死金牌,同样也没有什么通天的背景,就连他以前那身无敌的本事,现在也完全废了,可就是这么一个病怏怏的废人,自从来到京城后,这偌大的京城圈子里就从来没有安宁过。
一出事,就惊动了连王泰平都不敢轻易忤逆的乔老,这得要多大的面子才行?
王泰平越想越觉得有些心累,要早知道如此的话,他最先就不该退出,只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因为他已经失去了先机,所以他不能,也没有资格再去参与进去了。
这就好像是几个人在打牌,最先放弃的是赵家赵大贵,他的退出,就意味着牌桌上只剩下了他王泰平还有蒋成华两个人,后来王泰平也因为某种原因而退出,于是蒋成华就差点宣布稳赢了,所有人也以为他必定会赢到最后,只是没想到在最关键的时候,姓朱的又坐上了牌桌,更主要是这个姓朱的还带了一张最大的底牌,而这张底牌就是张邪。
如果是按照正常的打法,蒋成华即使没有底牌,他也可以凭借着自己积累的经验和大多数的支持者笑到最后,只可惜对方完全不按常理出牌,这就彻底打乱了他的计划。
现在回过头来,大家才发现原来最后上牌桌的那个人,才是最大的赢家。
当然,现在说赢家也还太早,但即使是输了,那也不会输得很惨。
可蒋成华不同,他要是输了的话,那就等于是输了一切。
想到这里后,王泰平自嘲一笑,准备起身离开这里。
但就在他刚走出门外,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是出差在外的小鱼儿给他打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