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自己左手竟然被铐在床架上。
更让我绝望的是,我才稍微用下力,就感觉到全身要散架了,尤其是内脏里面,愣是痛得我眼泪都流出来了,甚至连呼吸一口气都极其的困难,这种感受让我无比的痛苦,我除了绝望之外,也只剩绝望了。
我用微弱的语气朝病房门口喊道:“有人吗,有没有人啊……”
只可惜,连续喊了很久都没人理我,但很快我也意识到自己现在是身处在韩国,于是我又用那很蹩脚的英文喊了两句,可结果还是一样,没人走进来,更没有人搭理我,以至于我现在也开始怀疑,这到底是不是在医院里,如果是在医院里面的话,那怎么可能会如此的静悄悄?
最后实在是喊累了,我又慢慢睡了过去。
当我再一次醒来之前,我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在我耳边讲话,可惜是我听不懂的韩语,而这时候我也感受到有人在我手臂上扎针,我努力睁开眼,这才看到有个女护士在我身边给我打点滴,但除了她之外,竟然还有两个穿着警服的男子,他们见我醒来后,其中一个马上就拿起对讲机,也不知道说了什么。
没过多久,两位警察就走出了病房。
我缓缓转过头,用英语跟身边的女护士说道:“水,我要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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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先是愣了下,然后又跟我笑了笑,两个小酒窝特别好看,更主要是她态度也非常好,不但给我倒水喝,甚至还扶着我靠在床头,拿着勺子喂给我喝,她似乎还挺好奇跟我问道:“你不是韩国人吗?”
我强挤出个笑容,摇了摇头,最后跟她说了声谢谢。
她笑的很灿烂,问我还有没有别的需要,接着她也走出了病房,但很快她又带着两个医生走了进来,一位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子在我肚子上按了几下,然后还拿着个手电筒在我眼睛里照了几下,另外个医生就拿着个笔记本应该是在做记录,接下来他们讨论了下,然后让那位护士转告我,让我好好休息。
我此刻完全是一头雾水,也根本不知道这到底怎么回事,按理说我是被青帮的人给带走了,以他们的手段不可能还会把我送到医院来,可事实也证明我现在确实是待在医院里,更让我无法理解的是,刚刚还有两个警察出现了,但联想到自己左手被铐在床架上,我也意识到,难道我是被韩国警方给逮捕了?
想到这里的时候,我心里一惊,来之前贾朝阳就特地交代我,无论到任何时候都不能把自己的身份给暴露出来,而且他还很明确的跟我说过,一旦我被警方给逮捕,那就意味着没人能救得了我了。
当我看到那位护士要走出病房的时候,我连忙朝她喊道:“等等!”
女护士立即转身,微笑走到我身边,“怎么了,还有什么需要?”
我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问道:“我现在这是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