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现在退休了,粟一宵离开江北后,江北的问题就层出不穷,陈杰固然压力大,但是关于粟一宵的风言风语也渐渐多了起来。
在京城和西南都有人质疑粟一宵在江北搞了不少的政绩工程,粟一宵在西南并没有很深的人脉,他出去西南,班子偶尔还有压不住的情况,关于他的风传在西南自然是不少的。
客观的说,粟一宵自己也清楚江北的问题,江北的遗留问题他究竟有没有责任?有多大责任?这恐怕很难界定,但是,不管怎么说,这对粟一宵难说算是一个小污点,他颇有遗憾是可以理解的。
像张青云这般,去江南的时候江南就是乱摊子,张青云从省长到省委书记,一路拨乱反正、披荆斩棘的过来,步子很清晰,而江南的变化也是前后反差巨大,这样的成绩让人心里踏实,根儿很实在!
“老粟,西南的事情我听了一些!照我说,在必要的时候不要顾忌太多!有些事情顾虑越多,反倒束手束脚,施展不开!
有些需要大刀阔斧的地方,手就不能软,不动真章有时候就还真不行,这就是赤露o露o的现实!”张青云话锋一转道。
粟一宵点头,神sè有些动容。张青云治乱在全国都是有名气的,说到下狠手,敢决策,粟一宵自愧不如张青云。张青云从华东到江南,有人说是一条血腥之路。
实际上这个说法一点都不夸张,张青云就是在走血腥之路,倒在他手上的官员,如果写成名单,一张纸是远远写不下,现在西南的局势有些不稳,粟一宵还真得多听张青云的意见。
当然,不稳不止是在西南,就是在京畿重地,都似乎有暗潮汹涌,粟一宵和张青云彼此都有感应。
“俗话说小心驶得万年船,这话我看就是至理名言!我们都得谨慎小心,无论是中原还是西南抑或是京城,我感觉是山雨欲来啊!”詹红桂突然道。
张青云和粟一宵两人同时看向他,粟一宵张口道:“你也有察觉?”
詹红桂看了看两人,笑笑道:“你们真当我老了吗?你们放心,我这把老骨头还不至于那么不中用。说到经验和能力,我还真不服你们这些年轻人呢,如果不是年龄问题,我还真有心和你们好好的角逐一番。”
张青云和粟一宵两人会心一笑,张青云道:“那老詹,你既然这么说,我倒要问问,你身处京畿重地,消息肯定比我们灵通,你判断究竟是什么问题?”
詹红桂摇摇头,道:“不好说,高层政治的东西不好说啊!如果我说京畿不稳,你们会不会觉得惊奇?”
张青云和粟一宵两人脸sè同时变了变,粟一宵道:“行了,不说这个话题了,继续喝酒!老张,今日日子特殊,我也不留你了,我们认真开会,认真学习两会精神,这才是我们工作的重中之重!”
张青云和詹红桂两人打哈哈,三人举杯一饮而尽……
酒席散了,但是每个人心中都留下了一丝yin霾,张青云回酒店晚上睡觉多次夜里惊醒,总感觉心中装有事……
……
赵家,今年两会前刚好赶上老将军诞辰一百周年的日子,中央军委举行了大型的纪念活动,张青云夫f作为老将军家属出席了纪念活动。
八宝山老将军墓地,威武的仪仗队护送着花圈踢着正步接近老将军的墓碑,后面跟着共和国党政军各方政要巨头,现场气势宏大,庄严肃穆!
赵佳瑶一手挽着张青云的胳膊,手微微有些发抖,张青云伸手捏着她的小手,不住的轻轻抚慰她!老将军辞世有些年了,但是在赵佳瑶的内心,他内心的悲痛依旧未能完全化去。
尤其赶上了这样盛大的纪念活动,她依旧难以很好的控制情绪。
而今天,张青云夫f两人则是老将军众多家属中最受关注的人,这不仅仅只是老将军生前最疼赵佳瑶的缘故,更重要的是张青云所处的地位,让他走到哪里,都不自然的会成为别人关注的中心。
在今天老将军的家属中,作为儿子的**下此生的仕途就到顶了,最多这一届干完就该隐退了,而赵传虽然前途广阔,但是其毕竟是军方干部,在和平时期,军队总不如地方那般受人关注。
而唯有张青云,作为一方巨头,他在中原是大放异彩,在众多强者的ji烈竞争中,他脱颖而出,隐隐有了政治大人物的气象,其前途最为广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