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伙们特别招人喜欢,我跟张元青的婚礼已然变成双胞胎的周岁宴,前来祝贺的长辈们皆从兜里摸出两份提前准备好的小物件挂在双胞胎身上。
一场婚礼在大家的祝福声中结束,双胞胎收到的金饰多到数都数不清,连顾南风都记不清这些物件分别是谁送的,将来还礼成了问题。
陆星河不以为然,“你们的老爸之前送了不少大礼出去,这些就当他们的回礼,若不是看在孩子们喜欢的份上,我还不稀罕他们送的礼物呢。”
婚礼结束后,张元青再次投入繁重的工作中,我在家陪双胞胎玩耍,在双胞胎刚能走稳时,陆星河联系了一家早教机构,他跟汪明月每天早上带着两个小家伙出去上课。
六月底,张元青终于能松一口气了,他又马不停蹄地带着我去欧洲玩。临走前,汪晴晴生了一个大胖小子,长得跟秦优臣一模一样。汪明月本想亲自带孩子,但汪晴晴已经联系好月嫂,汪明月不高兴地感叹一声,继而对身侧的汪博渊道:“以后你媳妇生了,不准联系月嫂,叫我照顾就对了。”
汪博渊脸上闪过一丝怪异的笑,尴尬说道:“姑姑,这些事言之过早,我暂时喜欢一个人生活。”
“你怎么不找个女朋友呢,你看看这群年轻人里就你是单身,你倒是领个女朋友回来叫我看看呀。”汪明月扫了我们抱孩子的一眼,似乎越发气愤,逼着汪博渊找对象。
说来奇怪,汪博渊除了跟我假装谈过恋爱,身边似乎从没出现过暧昧女性,他是飞羽的老板,多的是肤白貌美大长腿妹子,可他从没跟其中某位过多接触,难怪汪明月催他赶紧找女朋友。
“你着什么急啊,博渊把精力投在工作上不好吗?你看看我家平安,什么都不会,就急着给我生了一对可爱的小家伙。”陆星河帮汪博渊说好话就对了,干嘛先贬损我一顿呀。但是他的话很有效地堵住汪明月的嘴,随后又极不甘心地叮嘱汪博渊,“生孩子是女人的事,又不需要你怀胎,找媳妇跟努力工作其实并不冲突。”
汪博渊连连称是,继而朝陆星河投以感激的微笑,我总觉得他两个有“奸|情”。
我跟张元青探望了新生儿才去的欧洲,欧洲第一站依旧是法国,接待我们的是一个长相干净皮肤白皙的华裔男性,他操着流利的中文跟我们打招呼,“我叫乔登,是博渊的好朋友,他叫我带你们欧洲游玩,希望你们玩的开心。”
乔登长得比秦优臣还要美上两分,行动却很利索,一看就是个经常锻炼的男人,他精通法语、英语、德语、中文,我跟张元青在他的带领下,这次欧洲行过得很快乐。
我们去了之前我游走过的每一处景点,我详细告诉张元青当时的我抱着什么心情游玩欧洲,那时候的他正跟病魔做斗争,那会儿的我着实有些混蛋,而张元青却觉得我做了一件很有意义的事,他说我的《小草欧洲行》写的很好,文字质朴真诚,连他都喜欢上了呢。
后来乔登又带我们去了希腊、西班牙、葡萄牙、荷兰等地,我们回到国内时已经九月份了。
跟我们一起回国的,除了两大行李箱礼物外,还有性格温和学识渊博又风趣幽默的乔登。
这便是汪博渊要我们帮的忙,带他的“女朋友”回国,游说他的姑姑,接受他是gay的事实。
好吧,这个消息的确劲爆了些,但我必须很负责任地告诉汪明月。
汪明月起初十分排斥,在早已知情的陆星河的开导下,在我们的游说下,在汪晴晴的劝服下,在汪博渊的真情告白下,汪明月女士终是接受这一事实。
在张元青二十五岁生日这天,汪博渊带着乔登向诸位参加生日宴的来宾高调宣布他的人生伴侣乔登。
傍晚时分,张元青独自开车带我去郊外的山顶兜风。
他把我从车里抱出来后,一声不吭地将我高高抛了起来,身下便是乌漆嘛黑的悬崖,不远处的公路上车辆穿梭,形成的红光连成一条细长的红线,由此可见这山有多高。
“啊!”被抛起的一瞬,吓得我惊声尖叫,凄惨的声音在空荡的山顶上传的很远很远。
“张元青,你要吓死我啊!”安全地落入他怀中后,我忍不住埋怨他。
“野草,我说过你要相信我,我不会伤害你。”他狠狠吻住我的唇,不过三四秒又松开,接着单手掌着我的脸,对我道:“你看!”
话音刚落,远处倏地炸开一大朵烟花,缤纷的色彩看得我眼花缭乱,心里只浮起一个字“美”。
还没反应过来,其他的大朵烟花此起彼伏地炸开,绚烂的色彩照亮我眼前的天空,也照亮我紧张忐忑的心。
“野草,我爱你。”张元青火热的唇吻了上来,“生命不止,爱你不休。”
一朵白色的烟花炸开,火光映在张元青诚挚的脸上,显得他的五官更加俊朗、多情,这张脸我看了多年,却依旧迷恋他的美色。
咽了咽口水,我主动搂住他的脖子,轻轻咬住他的耳朵,柔声道:“元青,我还欠你一个闺女呢。”
(正文已完,谢谢你们的陪伴和支持,黄舒爱你们。明天开始番外。目前我决定要写张元青的番外。你们还要谁的,请留言。你们都知道我家人住院,最近特别忙。我尽量满足大家的番外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