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来到卫生间,我在他这种怪异的姿势下无法顺利小解,他伸手在我的小珍珠上捏了捏,我瞬间丢盔弃甲,从来没觉得小解是这样一件美妙的事。
刚解决完,他就把我放在洗手台上,双手用力,令我背对着他跪在冰冷的洗手台上,他狠狠地撞了进来……
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早上八点多,张元青收拾好自己,端的是神清气爽风流倜傥,他昨晚硬是把我折腾了两个多小时,我昏昏入睡后他继续出去跟小许他们准备资料,后来我睡着了,不晓得他是几点睡的,可他今早八点不到就起来了,虽然是帮我爸爸分担工作,但我依旧心疼他。
“你累么?”躺在床上伸了一个懒腰,忽然觉得下面有些酸痛,我们有些时间没有这么大力地放纵了。
“跟你做那种事,我怎么觉得累。”他调整好领带,附身吻了我一下,清爽的气息扑面而来,邪魅的声音再次响起,“怎么,嫌我昨晚不够卖力吗?你别担心,我今天处理完手里的工作就不加班了,直接抱你回家,咱们有的是时间。”
“你还是去工作吧,我看你的确不怎么累。”他的话吓得我往被窝里钻了钻,朝他挥手,示意他赶紧离开。
张元青离开后我也收拾好自己,然后找汪晴晴去了,她的婚期到了很多事需要处理,而汪明月跟陆星河一起出去度假去了,汪博渊工作上的事也很繁忙,婚礼的事全部压在汪晴晴跟秦优臣身上,我抱着学习的心态,势必要帮汪晴晴分担一点。
跟在汪晴晴身后,我把婚纱、婚车、婚房、婚宴等一系列流程摸清了,张元青这么忙,日后我可以悄悄筹备这些,到时候给他一个特大惊喜。
十月九号陆星河跟汪明月一起回来了,他们两人的皮肤都晒黑了点,但看上十分健康,两人买回不少礼物,大多数都是双胞胎的,婴儿鞋婴儿衣婴儿车婴儿床,应有尽有。
值得注意的是,他们两个人走出机场大门时,汪明月亲切地挽住陆星河的胳膊,二人的姿势看上去多少有些暧昧。
“哎呦,他们有戏哦。”汪晴晴在我耳边低声打趣,“我的婚礼结束后,就给他们筹备一个吧。”
“好!”我回答地斩钉截铁,顾南风的头忽的凑了过来,“要不,你们的婚礼放一起吧,这样多热闹。”
现在的他越来越喜欢开玩笑了,都是Penny的功劳,我笑着瞪他一眼,“要不你也加入?”
“好啊!”顾南风回答的轻快,“我们能同一天结婚也算是一种缘分。”
话虽如此,Penny的父亲是裴钢,他们裴家肯定有自己的打算,这种事只能说说笑笑,成不了真。
当晚,我们齐聚汪家,汪晴晴红光满面地邀请汪明月参加她明天的婚礼,汪明月先是一惊,后又是一喜,眼里噙着泪花,拉住汪晴晴跟秦优臣的手,不断说道:“你们两个总是了了我一件心事。”
十月二十日,汪晴晴跟秦优臣的婚礼在星河集团旗下的酒店举行,宾客不多,但都是重量级人物,婚宴变相地成了商场的联谊,在大众视野中逐渐消失的秦煌集团,在这场婚宴中又重现在大家的视野里,如果天秦商区发展顺利,秦优臣将会借助商区再次在容市挣下一席之地。
汪晴晴穿着大红色的传统礼服给诸位前辈敬酒,许是最近太过操劳,她忽然晕倒了。
好在万医生随行,她大致检查后对诸位担忧的长辈又宣布了一喜讯,汪晴晴怀孕了。
他们的婚礼,欢欢喜喜结束,我们一行人快快乐乐回家。
路上,张元青问兴致不减的陆星河,“你什么时候、把事办了?”
“没大没小,有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吗?”陆星河竟然端起了长辈架子,“我问你,你打算什么时候叫我一声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