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歹毒的裴家人放在一起。
“是啊。可我有些年没见过他了,上次见他还是我十五岁的时候,我现在都快二十一岁了,我们差不多有六年没见过面。”
Penny说这话时略感慨,“他跟第一任妻子生了一个儿子,但那个哥哥一直在新西兰生活,几乎没有回来过。说起来,我爸爸的子女缘不是很好。”
我看了陆星河一眼,问:“爸爸,你对裴钢了解吗?若不了解,千万不要贸然去深城找他。”
“我爸爸脾气不好,但心眼不坏啊,连我妈妈都觉得爸爸在生意这块从不坑害别人,你们跟他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Penny摇着顾南风的胳膊,“要不,我陪陆先生去趟深城,帮他把我爸爸约出来好好谈一谈。我爸爸真的很叫道义。”
天下子女都觉得自己的父亲最好,但本质如何得叫外人评价。
我看了Penny一眼,不想她被这事牵扯,免得顾南风夹在中间为难,若顾南风跟她能成,将来肯定会以女婿的身份跟裴钢见面。
在我思考之际,顾南风却同意Penny的建议,“好,我跟你一起陪陆先生南下。”
他们真是行动派,说干就干,定了第二天早上直达深城的机票。
当晚陆星河给张元青打了一通电话,叫他明天早上直飞深城,他们在深城会面。
“爸爸,你要小心,若谈不拢就算了,免得南风尴尬。裴钢护着秦幽若跟张元贺,大不了叫他们在深城免受威胁,他裴钢的手还伸不到帝都来。我们在帝都还能怕了他!”我怕陆星河过于担忧我跟宝宝们,南下跟裴钢闹崩,毕竟陆星河很少惧怕他人,面对威胁我们的坏人,他一定不会手下留情。
“你放心,我自有分寸。”陆星河对着镜子整理自己的领带,在我松了口气时,他又来了句,“若裴钢继续护着秦幽若跟张元贺,我就把那两只疯狗捅死!”
这般狂躁的陆星河,就像张元青上身了。
我立即安慰他,“爸,你冷静。”
“孩子们就是咱们家的希望,你跟两个小宝贝都是我的心头肉,我不会叫你们出事的。张元青一直摆不平秦幽若跟张元贺,那是他无能,我不能看他继续无能下去,是时候该我出手了。”
原来陆星河才是我们生活中最霸道的那个男人!
他收拾好后,又去了趟婴儿房,站在床边看了好半天,又给孩子拍了几张照,这才离开,我送他到大门口,他叮嘱我最近不要出门,有事吩咐冯超韦星出去办。
陆星河离开后,我折回房里照顾宝宝。
接下来几天我一直在家哪儿也没去,孩子们能吃能睡,长得很快,两只小胳膊胖的像两只嫩藕,我拿出张元青给他们买的玩具吸引他们的目光,圆子总是开开心心地回应我,而团子自己玩自己的,偶尔不屑地瞥上傻笑的弟弟一眼,那模样像极了张元青。
我想,我小时候应该跟圆子一样,特别喜庆特别好带。
这事只有叶晓芳知道了,可惜她已经不在了。
最近几天张元青经常跟我通电话,有时候还跟我视频聊天,每次看到我怀里的孩子时,他总会裂开嘴傻笑,然后无限感慨,“孩子长得真快,我好想你们啊。”
我问他跟裴钢交涉的怎么样了,是不是陆星河出马带来不一样的效果。
他先是不服气地哼上一声,继而才说,“裴佩被抓前,曾祈求裴钢照顾张元贺,所以,裴钢不准我们动张元贺,而张元贺被秦幽若迷惑,祈求裴钢照顾秦幽若,裴钢自然而然成了张元贺跟秦幽若的保护伞。”
“但是,Penny的出现扰了裴钢的心,在Penny的游说下,裴钢有所退让,昨天给我们做出承诺,今后再也不管秦幽若,并决定把张元贺囚禁在家,因为张元贺沾染毒瘾,迟早要给裴家惹出个大篓子。我们这次南下,跟裴钢取得正面联系,并得到他的承诺,算是个好消息。”
既然事态有转机,那就好。
我问张元青什么时候回来,张元青笑的暧昧,“是不是特别想跟我……”
“那你别回来了!”臭不正经的,我身后还站着三哥跟季芸呢。
“明天,我跟陆先生一起从深城直飞帝都。”他笑得灿烂,朝我承诺。
明天就能见到他们,我异常欢喜。
下楼吃晚饭时,冯超带进来一个包裹,说是张元青派人送来的,最近张元青时常派人送回礼物,不是给我的就是给孩子们的,所以冯超他们早已习惯包裹打扰。
刚才跟张元青视频通话时,他并没有告诉我又给我们买东西了,难不成他学会了浪漫,想给我一个惊喜?
我激动地拆来精美的礼品盒,仅看盒子,就觉得东西很好玩的样子。
“张元青这人,特别会哄你开心。”三哥在我身边调笑,“快打开叫我们也看看,是不是……”
她在我耳边低喃,“情|趣|内衣。”
“三哥!”我娇笑着瞪了她一眼,周围这么多人,干嘛说些不正经的话,再说了东西有点沉,不想衣服之类的。
我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只是瞥了一眼,整个人都顿住了,耳边立即传来季芸紧张的声音,“别动!”
她缓缓接走我手里的盒子,只是一瞬,盒子里炸弹一样的东西,立即传来“哔哔哔”的响声,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定时炸弹?
我身上立即起了一层细汗,来不及多想,边往楼上跑,我要护着团子跟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