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打不通,汪公子说给你发短信你也没有回,他叫我过来看看你。”
三哥很担心我,看到我安全的在房间里后,明显地松了一口气,又见我心情差,一边关门一边问我,“平安你怎么了,不顺利吗?”
我特别想扑进三哥怀里,给她诉苦,但又有什么用呢,反而增加三哥的烦恼。
整理好情绪,我看了一眼手机,八个未接来电,三哥五个,汪博渊一个,冯超两个,还有三条汪博渊发来的短信。
我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低声对三哥道:“不好意思,叫你们担心了。我没事,咱们明天回帝都。”
三哥眼中迅速闪过一丝惊诧,她应该没想到我突然决定回帝都吧。
给汪博渊拨通电话,先给他道了个歉,后又道:“我准备明天回帝都,你帮我买票吧。”
他正在街道上跟张元青一起实地考察,周围传来小商小贩叫卖的声音,以及张元青说话的声音,张元青应该也跟别人通着电话,不晓得是不是秦幽若。
意识到自己思维跑偏,我嘴边不禁咧出一抹苦笑,耳边传来汪博渊的声音,“我这个项目今天考察完毕,明天再处理些别的事情,咱们晚上八点一起回帝都,好不好?”
“好。”只要可以尽快回去,怎样都好。
因为一个人爱上一座城,因为一个人逃离一座城。
我不想再回容市了。
站起身给三哥说:“咱们先回市里吧,简单收拾一下,明天下午准备回帝都。”
三哥离开后,我晕晕乎乎地收拾行李,为了制造一场浪漫的见面,我这次来带了好几套衣服,以及三套性感内衣。
可惜,没达到我想要的结果。
回去的路上,我越发觉得头晕眼花,胃里一阵翻腾,猛地按下车窗,我扶在车门上,吐了,嘴里又酸又苦,像是把苦胆吐出来了似的。
前几日喝了白酒,估计伤了胃,最近一段时间总觉得腹胀食欲差不消化,今天又奇葩地晕车,难受的我恨不得昏过去算了。
好不容易回到家,我下车后双腿发软,路都走不稳,踉踉跄跄像个醉汉。三哥急忙扶着我,避免我摔倒。
大夏天的,我竟然觉得全身发冷,一阵阵的抽搐,三哥摸了一把我的额头,对和尚道:“平安像是感冒了,你出去买点感冒药回来。”
上了楼,三哥给我放好洗澡水,温柔舒坦的浴缸都解救不了难受的我,我晕晕乎乎地躺在浴缸里,周身没有一丝力气,只觉得头痛欲裂,鼻涕跟眼泪横流,连眼睛都不想睁。
三哥简单地帮我搓洗一下,然后把我从浴缸里扛了出来,躺在柔软的被窝中,我这才感到一丝温暖。
后来三哥逼我喝下和尚买回来的感冒药,才叫我酣睡。
或许是感冒药的缘故,我一觉到天明,夜里似乎做了不少梦,一个都没记住。
睁开眼就觉得脑子昏沉嗓子干燥,穿好衣服下楼,看到三哥正跟保姆一起做早饭。
汪博渊穿戴好正准备出门,他见我下来了,对我道:“莫柯说你感冒了,咱们把回程时间往后推两天,你病好了再说。”
我满口拒绝了,我不想再在这里多待一天。
“平安,你昨天跟张元青……见面……不大顺利吗?”汪博渊试探性的询问。
“嗯,我对他彻底失望了。他是真的失忆,完完全全忘了我!”心里太苦了,又不想别人看到我脆弱哭泣的样子,早饭都没吃,迅速上了楼。
下午六点汪博渊回来了,我们踏上返程之路。
“平安,难怪你会爱上张元青,他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跟他打了几天交道,发现他特别有商业头脑,当别人提出一个新项目时,他在最短的时间内精准地分析利弊,然后快速地开出最利己的价码,这本事,经商几十年的老江湖或许都达不到。”
候机时,汪博渊坐在我身侧一边通过平板电脑查看邮件,一边发表感慨。
我对张元青十分了解,当然知道他是怎样的男人,只是,他失忆后,把商业算计用在了我身上,我特别心痛。
“咱们说点别的。”我岔开话题,不想再听一句关于张元青的事情。
幸运的是今晚的航班没有延误,在我们排队准备登机时,冯超突然收到一通电话,接听时他的表情逐渐凝重,我第一时间想到陆星河,怕他在非洲遇到危险,毕竟在大家的口中,那里是个荒蛮之地。
“怎么了?”我紧张地询问冯超。
“平安,我接到消息,下午七点多,秦幽若被裴佩的人绑走了,这次来真的,秦吉盛叫张元青去救她。”冯超犹豫几秒,还是把刚接到的消息告诉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