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实在不行,我叫冯超严刑逼供,我就不信了阮唐爱财超过了爱自己。”阮唐这种人自私自利,凡事肯定以自己为重。
“这是最后一次,我欠她的全部还清了。”张元青靠在沙发上略显疲惫地回应我的话。
当年阮唐在他最低迷时期伸出援助之手,他不是个忘恩负义的人,所以选择原谅阮唐。
哎……我叹了口气,就是因为他太重情义,每次受伤的总是他。
两个小时候陈良打来电话,说他没在阮唐家找到李扬,只在桌子上看到两杯喝剩下的红酒,家里很整齐没有特别发现。
这个女人到底把李扬藏在那里了?我真想冲到地下室严刑逼供,张元青欠她人情,我可不欠她的。
没办法,张元青只好实施方案二,叫小图远程操控一切。
他再次来到地下室,跟阮唐谈判,“你诡计多端,我不放心你,所以你一旦收到银行发来的到款短信,就告知我李扬的位置,否则我今天无论如何都不会叫你踏出去半步。”
我从兜里摸出阮唐的手机,给她递了过去,阮唐却迟迟未接,不晓得脑子里又在想什么坏点子。
见阮唐没有回应,他继续道:“我既然能把钱转给你,就说明我履行了约定,给你的钱我自然不会收回。念在你之前帮过我的份上,我也不会为难你,我张元青说到做到。但你必须收到钱后把李扬的位置告诉我,我找到李扬后才放你离开。”
阮唐想了想,这才接过我递上来的手机,简单答了一个字,“好。”
张元青摸出电话,拨通后吩咐道:“转账。”
他真的给阮唐转了一千万过去?这不是一笔小数目啊,我又怕阮唐再次玩花样,立即从冯超怀里摸出一把利刃,直接架在阮唐脖子上,对花容失色的阮唐道:“听好了,张元青欠你人情,我可不欠。你拿到钱后如果敢继续玩花样,我先把你的脸划花,然后把你开膛破肚,再把你肠子揪出来塞你嘴里。李扬跟我非亲非故,在我眼里他并不值那一千万!”
“宋平安,你疯了!”阮唐拼命往后退,我手里的刀始终架在她脖子上。
“你老老实实把李扬交出来,我保证你拿了钱可以安安全全离开。”没有穿高跟鞋的阮唐比我还要矮两厘米,我揪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脖子凸出来,“还有,我不叫宋平安,我叫陆平安!”
阮唐在我怀里止不住地颤栗,“你放开、放开我。”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起,我微微松开她的头发,叫她查看短信,果真她的账户多了一千万,一后面跟了许多个零。
阮唐忍不住笑了起来,我又大力地扯住她的头发,利刃从她脖子上缓缓挪到了脸上,“说,你把李扬藏哪儿了?”
“你放开我。”阮唐在我手下挣扎数下不但没有逃脱反而被我的利刃划伤了脖子,才安分下来,祈求道:“我说,我说,但你们一定要放我离开。”
“我把李扬藏在元青锦绣苑地下室废弃的卫生间里了。”
这个贼女人,她若不说李扬藏在那里,谁想得到李扬会在那里。
“我把他嘴巴封住了,整个人捆绑在浴缸里,令他动弹不得,还把卫生间的门反锁了,他根本出不来。”
听完阮唐的阐述,张元青立即给陈良打电话,叫他去锦绣苑看看李扬在不在。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陈良的电话打了进来,他在锦绣苑发现了李扬,不过李扬处于昏迷状态,他现在送李扬去医院。
“你把李扬怎么了,他为什么依旧昏迷?”张元青揪住阮唐的衣领怒声问道。
阮唐一怔,似乎也没想到李扬会昏迷,惧怕说道:“我只是……在他的酒里……下了几滴昏迷药水。”
“你滚吧!”张元青怒声道:“以后不要在我面前出现。”
既然张元青这样吩咐,我只好照做,叫冯超把阮唐送出去,然后又给冯超发了一条短信,叫他最近暗中跟踪观察阮唐,一旦她有异常表现就告知我。
阮唐离开后,我跟张元青去了医院看望李扬,这事还不能叫钟铃铛知道,免得她担心。
去了医院,陈良对我们道:“医生扬哥服实迷幻药过量,倘若再晚来一步就有生命危险,现在医生正在抢救,情况不容客观。”
我的心猛地沉了下来,慌乱恐惧地乱跳着,李扬若出了事钟铃铛怎么办,李凯已经死了,李扬一定要好好的,否则我的元青怎么承受的了这些打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