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我很牵挂他,却没勇气向三哥打听他的下落,我怕他过的不是我期待的生活,我怕我无力帮他,我更怕他恨我。
所以,我不敢,联系他。
回去时天色已晚,冬天的夜来的特别早,因为没走主干道,路上没多少车辆。
阮唐一边开车一边跟我嬉闹,问了好些我难以启齿的事情,比如我跟张元青谁主动啊,我有没有积极配合啊,会不会夹紧啊,懂不懂挑逗啊等等之类的问题。
我几乎都不懂,羞涩地低下头,盯着新做的指甲聆听阮唐的教诲,她巴拉巴拉给我说了很多,叮嘱完又不信任地问我,“听懂没?没懂的话我再给你讲一遍。”
这种事情,听一次就对了,我连忙点头,赶紧回应,“听懂了。”
阮唐拢了拢酒红色的波浪长发,感慨道:“年轻就是好,不过你比大多数人幸运,因为你遇到了疼你入骨的张元青。”
这点,我承认。
想到张元青对我的种种关怀和宠爱,我不禁咧嘴笑了起来。自从跟他在一起,我似乎忘记痛苦是什么滋味了,有时候觉得对他挺不公平的了,我最艰难的岁月他相伴在侧,他最艰难的岁月,我却当他是路人。
扭头看向阮唐,想多问点张元青的过往,尤其是他母亲去世后的艰难岁月,那会儿的他肯定没有现在坚强、从容、深沉,我想知道他是怎么一步步脱变的。
“阮姐……”话语刚到嘴巴,突然车子猛烈晃动偏离路线,耳边同时传来“嘭”的一声,瞬间我意识到出了车祸,确切来讲,阮唐的车从后面被人撞了。
要不是系着安全带,刚才那一道大力的撞击,绝对会叫我们出事。
阮唐似乎被巨大的冲力晃得有点晕,她甩了甩脑袋,问我:“你没事吧?”
我扭了扭脖子,一边往车外张望一边道:“没事。咱们下去看看。”
“你别动,我下去看看。”阮唐解下安全带,随手拉开了门,刚站在车外,不知从哪儿钻出一辆车,飞也似的朝这边开来,瞬间将阮唐撞倒。昏暗的路灯下,这一切来得既突然又诡异。
我顿时心慌意乱,忍住大叫的冲动,本能地解下安全带下车查看阮唐情况,一条腿刚伸出车外,周围的路灯齐刷刷地灭了,叫我猛地一惊,来不及思考到底出了什么事,背后突然冒出一只手将我的嘴捂住,我惶恐地在来者怀里挣扎,暴躁地像头困兽。
“宋小姐,别怕,是我。”身后传来穆源的声音,“我现在悄悄带你离开,你身后还有一名暗处保镖,他会趁机带走阮小姐。对方有备而来,至少有七八号人,咱们实力悬殊,只能剑走偏锋悄声逃命。”
说着,穆源扛起我猫着腰飞也似的在黑夜中狂奔,悲壮的像是拍动作片,不远处有辆摩托车,他把我放在车上,发动油门准备离开。
我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两辆肇事车里陆陆续续走出来七八个男人,他们机警地朝我们这边追来,就在他们抬枪的一瞬,穆源的摩托车如离弦的箭一般冲了出去,逃离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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