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很快陈泽回过来一个字,好。
我太累了,没精力猜测他只会这一个字的含义,大概他生气了吧。
因为麻药的缘故,顾南风第二天早上八点多才醒过来,大概还没缓过神,他迷惘的看着我,三哥识相地说:“我出去上个厕所,你们聊。”
“怎么愣住了,是哪里不舒服吗?”我俯身询问,他的眼睛逐渐明亮,我的影子在他瞳孔里异常清晰。
查房的护士突然进来,吆喝道:“二号病床的病人家属在哪儿?既然病人清醒了,就把他的导尿管拔出来,给病人翻翻身擦擦脚促进血液循环。”
我忽地立了起来看向年轻的护士姐姐,不确定地问:“导尿管要怎么拔?”
护士姐姐长得一般脾气很大,一点耐心都没有,小钢炮似的吼道:“伸进去,扶稳了,拔出来。”
说完,她扭着丰满的腰肢走开了。
“怎么办,我不会啊,要不要请那个护士过来做个示范?”我生怕耽误顾南风的病情,紧张兮兮地问他的意思。
顾南风无力的翻了一个白眼,轻咳一声,道:“这种事怎么可以麻烦别人,就是我那里……你曾经握过的地方,把那根管子拔下来就好了。”
原来是这个意思!
可是,毕竟男女授受不亲呀,而且病房里还有别人,我真的下不了手。
“哎呦,我那里好痛,你再不拔下来,我估计要被憋死了。”顾南风忽地呻吟起来,叫声凄惨,听得我心头一紧。
好吧,又不是没摸过,我深吸一口气,两只手摸索探入,刚碰上去,那个本来没精打采的小东西忽地挺了起来,又烫又硬,充盈我的小手,我的脸顿时变得滚烫,颤颤巍巍地摸到那根管子,小心翼翼地拔了出来。
一回头,就看见陈泽拎着豆浆包子站在门口,面色暗沉表情呆板。
“你怎么来了?”他应该目睹了我拔导尿管的全过程,这么难为情的事被外人看见,确实叫人不好意思,为了化解尴尬,我招呼道:“你先坐,我去水房丢垃圾,顺带洗个手。”
陈泽呆呆地点点头,没有说话,甚至面无表情。
从水房回来时,陈泽已经走了,豆浆包子整齐地放在桌上。
“他怎么走了?”我问顾南风,“是不是你把人家撵走的?”
顾南风神气地丢给我一个白眼,“用得着撵他?他亲眼看见你摸我的小风风,不用我多说他自己就明白你跟我的关系。”
“顾南风,你怎么这么不正经!”我被他的话弄得又羞又躁,差点恼羞成怒捂住他的嘴。
“宋平安,挨一刀就可以见你,我宁愿每天来一下。”顾南风突然严肃起来,很认真地看着我,深邃的眼眸喷出炙热的火焰,直直烤在我的心上,逼得它狂跳不止。
顾南风,你要我拿你怎么办,我是那么爱你,那么见不得你受伤啊。
可是和尚说得对,我是扫把星,把他害惨了。
所以,我必须离开他!
“顾南风,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我从胡永宏家逃出来了,陈泽的父亲收留了我,这一切都是陈泽拿命换来的,我不能辜负他。你别再做傻事了,我们回不去了,因为我已经不爱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