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担忧的说。
“不用,你去了反而碍事,我去去就回,不用担心。”夏潇瑶安抚好她,便推着轮椅走了出去。
“小姐,你要是不回来了怎么办?”玉儿拉着夏潇瑶的衣袖,心里充斥着不安。
夏潇瑶有些无奈的安慰:“很快就会回来的,你家小姐不会有事的。”
玉儿面露苦涩摇摇头:“玉儿心里难受,总感觉小姐要离开一样。”
“傻丫头,我要走了!”夏潇瑶难得柔情的摸摸玉儿的头,旋即推动着轮椅走了出去,徒留玉儿一个人不安地站在那儿遥望着夏潇瑶的背影。
漳宇炎和夏潇瑶在苏公公的催促下到了御书房。
两个刚进去,便是看到漳宇傲阴沉着脸坐在书桌后,而一侧竟是站着夏凝山。
漳宇炎看到这一幕,眉头皱起,眼里闪过一丝诧异,而后疾步上前像模像样的行了一个礼:“微臣叩见皇上。”
要平时的漳宇炎自然没有这般规矩,要不是夏潇瑶给他闯了祸,才不会如此低声下气。
只是为什么眼前站着的不是袁将军而是夏宰相?
漳宇炎脑子的问号瞬间扩大,就在此时漳宇傲为他解了疑惑。
“夏潇瑶,你派人毁夏潇艺的清白,你该当何罪?”
漳宇傲的怒声质问顿时惊得漳宇炎抬起头,错愕地望向夏凝山再望向夏潇瑶,眼睛瞪地老大,显然是难以置信。
“你……你派人侮辱你妹妹?”漳宇炎本以为只是男宠的事儿,皇上可能最多象征性批评下,他万万没想到事情闹得如此大。
“你怎么能伤害你的妹妹?”漳宇炎满目都是震撼,竟是有些承受不了地后退几步。
夏潇瑶被他的质问弄得冷笑一声:“你相信是我做的吗?”
她在期待着他的回答。漳宇炎会相信是她做的吗?
漳宇炎沉默了,只是目不转睛的望着夏潇瑶,脑海里瞬间闪过她欺负安可欣的画面,她用银针扎妾室的画面,她将夏潇然推下湖水的画面。这样的她,能让人相信这不是她干的吗?
一次次的证据一次次的伤害,他都目睹了。他有什么理由相信这不是她干的?
漳宇炎眼里霎时升起一丝难过,望着夏潇瑶的目光变得有些难以置信。
夏潇瑶看懂了,他相信了他们的片面之词!
“孽障,你怎么干出这猪狗不如的事儿!”夏凝山气得胡子一吹一吹的,声音带着浑厚的力量。
夏潇瑶看着夏凝山,眼里没有任何感情:“干出猪狗不如的事儿的人到底是谁,你自己去问问你的好女儿!”
夏潇瑶这一说,更是将夏凝山气得半死,铁青的老脸动怒的颤了颤,冲着漳宇傲抱拳:“今日,微臣要禀明皇上,好好惩治这个孽障,为微臣的小女儿讨回公道啊。”
漳宇傲对于夏凝山强硬的态度有些不赞同,皱眉道:“她同样是你的女儿。”言下之意便是,都是你的女儿,你怎么忍心为了小女儿伤害大女儿。
“哼,微臣没有这么个畜牲不如的女儿!”夏凝山愤怒的拂袖,不去看夏潇瑶。
他心里想到今日因为夏潇艺被轮奸的事儿,引来众人的耻笑和夫人没完没了的哭诉,一团烈火烧在他胸腔,平息不了。
“爱卿,你有没有具体的证据指控夏潇瑶?”漳宇傲平静的看着夏凝山,希望他拿出真凭实据。
“有!侮辱潇艺的几个男子都被微臣抓了起来,请求皇上传证人。”夏凝山恳切的抱拳。
“好,传证人!”漳宇傲命令一下,便是看到侍卫带着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几个男子走了进来。
“说,到底是谁派你们去伤害夏潇艺的?”漳宇傲的威严之声瞬间响起,骇地几个男子瑟瑟发抖。
夏凝山看他们被吓得不轻,指着坐在轮椅上的夏潇瑶,质问道:“是不是她派你们去侮辱我女儿的?”
几个男子顺着夏凝山的手指望向夏潇瑶,顿时眼前一亮,纷纷点头称是。
“是是是,就是她,我们在醉霄楼喝着酒,她就出来给我们说包房里有个女子中了媚药,叫我们进去救她。”
夏潇瑶的模样很好认,本就长得不俗,加上还坐着个轮椅,自然令人印象深刻。
所有证据都指向夏潇瑶,漳宇傲的脸色霎时一黑。
他就算想给夏潇瑶开脱,现在也是没办法了。
漳宇炎的眸子瞬间灰暗下去,面露苦涩,此时像是打破了五味瓶,各种滋味充斥在心尖。
夏潇瑶冷漠的脸蛋上掠过一道怒意:“现在一切证据都对臣妾不利,臣妾也不想再作任何狡辩。只想皇上明察秋毫。”
漳宇傲看着她眼神清澈透亮,没有半点作贼心虚,也镇定不少,旋即点点头:“朕会查清楚的。来人,将夏潇瑶关进大牢,没有我的命令不准私放她出来。”
漳宇傲没有直接下令惩治而是收押,此举无疑是想给夏潇瑶一个机会。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事儿没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