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这边还在商讨呢,那边,小鼠窜进来。
“你说,羑言现在在究竟是在哪里?是在东方曜手上还是在赫连绝手上?”
那天的女人不是羑言,而且已经血溅当场了。
那羑言在哪里呢?
他们回到军营之后也没有看见羑言的身影,说明,羑言是真的被人带走了。
东方曜会在战场是拿羑言做诱饵,极有可能是因为羑言在他手上,所以,羑言会不会现在就在东方曜那里?
如果羑言在东方曜那里,那事情就不是很好办了。
吱吱——
突然有声响,花雨听着觉得很是耳熟,转过头去,看见小鼠来到她的身边,直接蹦到她身上,花雨下意识的伸手接住它。
它那么小,要是摔着了怎么办?
一看就知道是什么了。
“哪里来的老鼠?”左新文盯着花雨眼中的小鼠惊呼。
这女人连老鼠都不怕,哪还有什么是她怕的吗?
花雨瞪了他一眼,什么老鼠!这是稀有品种好嘛!怎么能跟四害之一相提并论呢!
他不过就是说了句老鼠而已,花雨这样都要瞪他?
“喂,你去哪里?”
花雨一声不吭直接转身走了出去,小鼠就在她的手掌心内,花雨几乎一握拳就能将小鼠全部遮住。
左新文看见花雨将小鼠握在手中,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就这样捏死了?还是直接捏在手中,她也不嫌恶心!
“人有三急没有听过吗?给我老老实实的在营帐里呆着。”
花雨说完,人已经消失在营帐了。
左新文摇摇头,不跟女人一般见识。
花雨走出军营来回张望着,这种东西一定是木狼带来的,之前木狼就找过她,她也看见了,直接跑掉了。
后来木狼就像消失了一样,再也没有出现过,没想过今天会以这样的形式来找她。
花雨看不到人,也懒得找,走进树林里,打开自己的手掌,摸了摸小鼠的手背,将它放在地上,任凭它跑走了。
一点都不用担心它会迷路。
没有多久,木狼就出现在花雨面前了。
“怎么?找我有事?”
花雨倚在树干上看着木狼,木狼盯着她,走过来,小鼠就在木狼的怀中。花雨的视线落在小鼠身上,它很有灵性,知道花雨在看它,抬起太瞅着花雨,只是没有一下又锁紧木狼怀里了。
这小东西忘主子倒是忘的挺快的啊。
明明以前一直养着它的人是她,可是现在呢,它倒是更加亲木狼了。
记得以前木狼还是很讨厌小鼠的,怎么现在倒是亲近起来了?
“有。”
木狼直奔主题,表明来意,“羑言要见君承修。”
“羑言真的在东方曜那里。”
花雨冷笑,果然没有猜错,应该说,根本就不用猜。
“是,她是在主子那里,她要见君承修。”木狼又重复了一遍,而后看着花雨,“但是,不能让苍南。临西和其他军中的人知道。”
“木狼,你确定你是在跟我说话吗?你是不是糊涂了?我已经不是东方曜的手下了,所以不要用这种命令似的语气跟我说话。”
木狼现在的态度就跟以前一样,每一次出任务的时候,他就是这样跟她说话的。
“花雨……”
木狼皱眉。
他只是不希望浪费时间,而且他本就不会说话,怕说多了花雨会多想。可是事实是,就算他说的少,她还是会多想。
“你回去吧。”
花雨转身就走,木狼拉住羑言的手将她往回拉,搂住她的腰带到他身边,他在树干上。
“花雨,是羑言要见君承修。”木狼垂着眸子,离花雨很近很近,“你不能驳掉羑言的想法。”
“羑言若是要见君承修,有什么不能见人的?她是君承修明媒正娶的妃子,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君承修有这么一个妃子,为什么不能直接来见?”
“怎么,是东方曜不同意吧?就算是见都只能让羑言偷鸡摸狗似的。”
花雨的话太过讽刺了,木狼都不仅皱眉。
“花雨,你不要把话说的这么难听好不好。”
“不好。”
花雨推开木狼,“我拜托你离我远一点,每次你靠近我,我就倒霉。东方曜是不会放过我了,你越是接近我,我感觉我的死期也就差不多了。”
“花雨!”
木狼不想听见这个字从花雨嘴里说出来。
“怎么,我说错了吗?”
“羑言现在情况很不好,羑言要见君承修,是她提的,如果不是羑言情况不好,你觉得主子会允许羑言见君承修吗?”
都不用在意是不是究竟是怎么见,只不过就是见一面而已,羑言自己也说,只是看一眼而已。
“君承修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已经好些天了,要是好了,也就好了,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儿,他们也不会这么平静吧?
所以不管怎么样,他们的反应都还是不对的。
“羑言情况很不好是什么意思?”
木狼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羑言又病发了?”
前后在几天时间,君承修出事的前一天羑言才病发的,怎么现在又病发了!
“羑言不是已经在东方曜身边了吗?东方曜为什么不救羑言!”
都是因为东方曜,如果不是,羑言也不会像现在这个样子了!
木狼无力的看着花雨,“羑言病发已经没有任何征兆了。”
沉重的看了眼花雨,“你若是真的为了羑言好,就帮我,让羑言顺利见到君承修。”
“那见到之后呢?”
花雨抓住木狼的衣服,木狼撇开头不看花雨,“为什么不回答,是不是答不上来了?”
“羑言究竟怎么样了,你跟我说实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