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木狼会毒,弓箭又射得极为精准,上一次君承修不就中招了,这一次他们又故技重施呢?若是真的再来一次,木狼断然是不会再给羑言解药了。
“你让不让我去?”
羑言对临西出手。
“王妃,您还是收手吧,不管怎么样,属下都不会让您离开的。”
花雨和左新文一直都在等消息,外面的动静传来,一出去就能看见大批的队伍离开,羑言这样心里着急又有什么用呢!
她猛地推了临西一把,转身往回走,然后再也没有动静了。
知道羑言没有事,临西也没有别的动作,就是安静的等着,万一羑言怎么了,他可担待不起。
队伍已经越来越远了,左新文现在还是有些担心羑言的,羑言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份了,但是都是凭借他的片面之词,知道以她的性格断然是不会全然相信他的。
若是羑言有别的想法,他要怎么阻止呢?
再有就是,万一羑言相信了,真的确定自己是前朝公主了,那她会去找赫连绝报仇吗?
被这个想法一下激灵到了,左新文猛地从床榻上蹦跶起来,下床走出去。
他现在也不能跟羑言来往,羑言几乎切断了跟别人联系的可能。
到了用餐时间,临西给羑言送餐,却看见羑言所在床上,整个人蜷缩成一个团状的样子。
该不会是在这个时候犯病了吧?
“王妃!”
临西心里一惊,冲上去将羑言扶起来,羑言就是紧紧地攒着临西的衣袖,越攒越紧,突然,她猛地一睁眼,将手里的药粉散在了临西的脸上。
被药粉迷了眼睛,他使劲的揉着,只听羑言开口道:“别费力亲了,你越揉就会越痛的!”
羑言说完就直接跑出去了。
该死,还是被羑言摆了一道!
临西根本看不清,也没有办法追出去,羑言一出去就直接找了一匹马,用最快的速度冲上去驾马而去。
花雨一出来就看见羑言策马离开的背影,她心里已一惊,跑向羑言所在的营帐,但是被其他士兵拦住了。
“您不可以进去!”
“什么可不可以的,你们的王妃都跑了,你们在看着谁!”
帘子掀开就看见林休息一个人蹲在地上捂眼睛。
羑言算是幸运的,冲出来的时候正好碰上轮岗,士兵们正好在换人,所以并没有看见羑言已经走了。
“你是怎么守人的,这么个大活人你都受不住!”
花雨冲到临西面前,她拿起一杯水朝他脸上泼过去,顿时就清明了。
“你以为羑言能给你下什么药,这里根本就没有她能用上的药材,知不是普通的面粉罢了!”
这就是男子不下厨的坏处,连这个都不知道。
“还不赶紧通知君承修!”
羑言跑了,谁知道是去哪里了?若是去找君承修案还好,可是如果是去找赫连绝的话,那就惨了!
左新文知道羑言离开了,他更加懊恼了,“我也要去找她,不能再等了。”
等可不是办法,他要直接去找她!
“你去哪里找?”花雨拦住他,现在这个时候,他怎么知道去哪里找?
“哪里在打仗就去哪里找!”
不管羑言去找谁了,只要去前线就一定可以看见羑言的,因为赫连绝在那里,君承修也在那里!
羑言一路骑着奔驰,谁知道要多久才能到。
好在他们商量事宜的时候她都有听到,君承修也没有瞒着她,地点在哪里她都很清楚。
那个赌,不管君承修是不是答应,羑言都要让他答应。
这正好是一个结束的时候!
羑言快速的往前冲,可是还说没有看见他们的军队。
人呢?
再向前一点点,真的听见了士兵们的声音,羑言松了口气,至少看见他们了。
羑言快马加鞭,在快要到的时候,她下了马跑过去的。
她在人群中跑着,他们竟然已经杀起来了,看不到君承修在哪里,也看不见苍南,李长德也没有看见。而俞朝国那边的人,她也是没有看见一个。
紫莛、青葭应该是在的吧?
他们的目标不就是她吗?如果知道花雨和左新文是来找她的,而且还跟君承修的人在一起,那么很明显了,赫连绝就是为了她开战的。
她冲进军队之中,还能分辨出那些人是俞朝国的人,哪些人是安绥国的人。
羑言走的急,一把朝她砍过来,她挡住那人的手,向后一折,抢下他手中的刀往那人脖子上一划。
温热的液体溅在她脸上,很久没有杀人了,她都快要忘了杀人是什么感觉了。
羑言加入这场混场,尽量不去伤还玄邺国的人。
只是当她发现,竟然玄邺国的人伤害玄邺国人的时候,她意识到了,竟然有叛徒!
羑言冲过去,踏着凌云步,落在那人的面前,只是眼前的人一抬头,羑言愣了。
竟然是紫莛!
他们混进了玄邺国士兵队,该死的!
“羑言!”
紫莛看见羑言有些兴奋,本就是要抓她的,现在她竟然送上门来了。
只是,紫莛想了想,应该给东方曜报个信号才是。
只听从腰间掏出信号弹,羑言认得出来,她怎么可能让紫莛得逞,上前,踢中她的手,紫莛手中的信号弹抛向空中。
羑言腾身跃起去抢,紫莛拉住羑言的脚,羑言反手给她一掌,紫莛后空翻避开。
眼见信号弹掉在地上,来回的士兵将信号弹踢来踢去,紫莛并不在乎那么多,挡住她视线的人,她统统杀了,可是羑言不会,她只能推开他们,“让开!”
紫莛先她一步抢到信号弹,羑言才俯身又只能向前翻,再次将紫莛手中的信号弹踢掉。
一个完美的抛物线抛出,信号弹在空中上扬又坠落,只见它落入了一个人的手中。
“怎么办呢?被我抢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