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宁瞪大了两只眼睛,他他他,居然被强吻了!
“呼……呼……”
掐指一算,齐宁已经十八岁了,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虽然他自制力一向不错,也不会因为管不住裤.裆而做出什么伤害良家的事情。
但!眼下这情况,撇开罗莎算不算良家这个问题不谈,显然不是他想去伤害什么姑娘,而是罗莎想要伤害他啊!
“唔……嗯……”
罗莎的丁香小舌很柔.软,却有些笨拙,她没什么技巧地在齐宁的口中横冲直撞着,就像是快要渴死的人突然看到了一瓶矿泉水一样,她死命地吸呀吸。
齐宁被吸疼了,但不得不承认,这种没有技巧的吸、吮带出了他掩埋在心底的最原始的渴望。
漆黑的眸子看了罗莎一眼,只见这个女人此时正紧闭着双眼,一脸的迷醉。
啊啊啊,去特么的正人君子,这是送上门来的,而且眼下除了这种方式,也没有更好的可以帮罗莎解除药性的方法了!
习习凉风中,两人的衣衫越来越少,终于坦诚相见,紧接着是负距离接触。
一男一女,一粗重一娇媚的两道喘息声在人迹罕至的山林间徘徊,直把不远处的石子洋听的脸红心跳,开始后悔了——尼玛,不就是圈圈叉叉吗,有那么舒服吗?
“啊!!我要杀了你!”
两个小时后,漠阳山某个小角落的树林里,羞愤且震怒的女声响彻山林,齐宁看着面前一只手护胸,一只手护住下面的重要部位的罗莎,只觉得无语。
尼玛,他花费了两个小时的时间,浪费了大量的体力和精华才帮这个女人解毒,结果这个女人清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杀他。
没错,不是寻死觅活,而是要杀了他。
一把接住罗莎砸过来的粉拳,齐宁翻了个白眼:“拜托,一开始要死要活地缠上来的人似乎是你吧?”
罗莎一怔,电光石火间,她的脑海中似乎想起了什么,却因为这份发现,她眸子里的杀气更重了:“趁人之危!”
“你不是神医吗?你不是会治疗各种疑难杂症吗?既然你这么厉害,为什么不用别的方法帮我解毒?!”
说着,她穿着高跟鞋的玉。腿向上一顶,就想朝着齐宁光溜溜的某个小兄弟顶去,却忘了她此时除了一双鞋以外几乎算得上是捕捉寸缕。
齐宁也来了火气,一把抓住了罗莎攻过来的大.腿,他保持着抬起她的玉。腿的姿势,磨了磨牙:“你也说了,我会治疗各种疑难杂症,但并不包括解春.药!
刚才要不是我事急从权,现在你恐怕已经爆体而亡了!”
喵的,等到回去以后,他一定要加强这方面的研究!否则下次再因为术业不专攻地原因而只能靠献身给人解毒,人家再不买账,他岂不是要吐血死了?
“禽.兽!你们男人都是禽.兽!”
罗莎一张俏脸寒气遍布,估计是快要疯了,被齐宁以如此羞辱的姿势抵在树上,她只觉得羞愤欲死。突然,她眼角余光瞥见一旁有一根枯枝,想也不想,她就掰断枯枝,然后狠狠地朝着齐宁的心口刺去。
对于高手来说,别说只是一根枯枝,就算是树叶都能成为杀人利器!
齐宁这一下是真火了,一把拍开罗莎握住枯枝的手,他磨了磨牙:“欠教训的女人!”
说着,他手腕一动,罗莎就从正对着她的姿势变成了背对着她,齐宁狠狠朝着她白嫩的臀拍了一巴掌,冷哼:“欠教训!”
又过了一个小时,齐宁坐在从边境线开回刘家庄的车上,却是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变得这么邪恶了?
他也不是那种米青虫上脑就不管不顾的男人,更不会直男癌到觉得当时因为事急从权而用毁了人家清白的方式救了人家,人家就要感恩戴德。
事后想想他挺后悔的,如果说前两个小时他征战不休是因为罗莎的毒还没解,随时都有爆体而亡的危险,那么罗莎清醒过来之后的那一次呢?
捂脸,齐宁只觉得郁闷啊郁闷。
记得谁曾经说过,每个人的心中都住着一只魔鬼,难道说,是他心中的那只魔鬼不甘寂寞,要跑出来祸害小姑娘了么?
“放心放心,我不会告诉你的双姐,更不会告诉你的小媛的!”
见齐宁一脸懊丧的神色,石子洋笑得没心没肺,出口的话怎么听怎么幸灾乐祸。
齐宁瞪了他一眼:“要不是你小子跑的够快,我能摊上这个麻烦?”
他还记得最后罗莎走的时候那充满恨意的眼神:“齐宁,上天入地,我罗莎一定要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