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利用他的外貌和名声来勾搭飘雪门的女弟子们,还毁去了那么多人的清白,这他要是能忍,他就不是齐宁了。
"呼……呼……"
乱没形象地坐在地上平复了一下呼吸,好不容易才让自己因为剧烈运动而紊乱的真气恢复平静,他站起身来,一瘸一拐地走到那些玄天宗弟子的身旁,摩挲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那个南宫无痕不但好色,还无耻,还特么的小心眼儿,这一点从司徒清清跑了,他却想着报复整个飘雪门就能看出来。
如今这些玄天宗的弟子在去飘雪门的途中出事,南宫无痕肯定会更加记恨飘雪门。如果他不想出一个万全之策来的话,就算能够帮飘雪门解决一时的危机,也无法保全飘雪门一辈子。
说不定,因为他这一次的出手,飘雪门会受到更加残酷的惩罚。
"要怎么办?"
齐宁抬头望天,脑海中飞快地思索着对策,同时也把这些家伙之前所说的话全部在脑子里过了一下。
突然,他眸子一亮,这些人刚才似乎说过,玄天宗有一个非常厉害的对手,而且,那个家伙现在正处于暗中,连南宫无痕和鲁宗明四下寻找,都一直没有找到那个家伙的下落?
想到这儿,齐宁开始兴奋了起来,稍微思考了一下,他就开始着手布置现场。
他原本想着把那些因为攻击玉牌爆炸而产生的痕迹给消除掉,但是转念一想,修炼界应该也有纸符之类的攻击方式,而且这个现场说不定很快就会被人找到,那些故意抹去的痕也会因为崭新的翻动迹象而被人看出来,到时候更加容易引起怀疑。
想到这里,他什么也没有动,只是用那些弟子的鲜血在的地上写下了几个大大的血字:"血债血偿"!
"应该没问题了把?"
齐宁的伤原本就没有好利索,经过这一翻折腾,他更是浑身都痛的要命,尤其四肢上那断裂掉的地方,更是犹如有一万只蚂蚁在啃咬一般,疼的他冷汗直冒。
这里的事情了结了,他也不想再继续逗留下去,便转过身准备离开。
然而刚一转身,他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他只觉得胸口一凉,一股温热的液体就顺着他胸前绿色的衣服流了下来,很快就在地上染上了一层红色的血花。
***
"真的是那样写的?"
玄天宗最富丽堂皇的房间内,一老一笑两个男人正相对而立,距离两人不远处的地方,几个穿着天蓝色长衫的弟子战战兢兢地弯腰恭敬站着,其中一人回到:"回宗主,那地上真的写着'血债血偿'四个字!现场的战斗痕迹极其惨烈,师弟们的死壮也惨不忍睹!"
说到这里,他无比悲愤道:"宗主,少宗主,我们一定要为师弟们报仇啊!一定不能放过飘雪门!"
那一老一小两个男子,正是玄天宗的宗主南宫漠天和他的男子南宫无痕,这两个人长得非常像,如果不是南宫漠天长了胡子,南宫无痕的嘴唇周围却是干净的一片的话,这两个人站到一起,说他们是双胞胎兄弟也有人相信。
南宫漠天没有理会那个弟子要为死去的是兄弟报仇的请求,只是摆了摆手,让这些人下去。
待到一干弟子心不甘情不愿地下去了之后,南宫漠天才对着南宫无痕问道:"痕儿,这事儿你怎么看?"
南宫无痕恨恨地磨了磨牙:"还能怎么看?一定是飘雪门的人冒充那个老东西,杀了我门的人以后,故意栽赃那个老家伙,企图转移我们的注意力!"
南宫漠天趁着脸摇了头:"不,以为父看来,这事儿不可能是飘雪门做的。"
"为什么?"南宫无痕皱眉道:"那个老东西实力高强,如果真的是他出手,那些废物根本就半点还手的力气度没有!可是刚才的报告爹您也听到了,现场极其惨烈!也就是说,杀他们的人,在实力上根本就没办法碾压他们!无法碾压,又勉强能够把他们杀死,这样的实力,飘雪门完全符合!"
可怜的齐宁直到意识再一次陷入黑暗之前都想不明白,自己好端端的为什么会被人偷袭——问题就出在他根本不知道当时那一行人并不是十个人,而是十一个!
只不过当时有一个是负责沿途寻找司徒清清的踪迹,大部分的时间都不会和大部队在一起,只有在寻找完一片区域之后,才会跑来汇合,然后告知同伴情况。
而那个人的实力,赫然是——金丹初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