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天,我在医院养伤,让思思请了两天事假,过来陪冷清泉。
那丫头虽然比我想象中坚强,没有自杀,但一直意志消沉,少言寡语,和之前判若两人。
看着她这样,我挺为她惋惜的,好好的一个姑娘,成了这个样子。
一周后,我出院,回了趟皇甫家,和皇甫凝香说了一下这些日子的情况。
最近一段时间,我怕她担心,只给她打过两个电话,而且电话里这件事只字未提。
如今,她听我叙述完,很无所谓的说你爱死不死,跟我有啥关系?
我去,我一阵懵逼,枉我还以为在她心中有些地位呢,这么看来,人家压根没关心我啊,照样潇潇洒洒。
好吧,是我自作多情了。
不过保姆的一句话,却让我觉得皇甫凝香在欲迎还拒。
她说大小姐最近一直吃的很少,晚上就站在窗台边发呆,也不搞烹饪了。
这么看来,这妮子心里还是有我啊,只不过出于女人的娇羞,没表达出来罢了。
这让我心里美滋滋的,不过转念一想,我美什么啊?我俩虽然是名义上的夫妻,但最终还是无法走到一起的。
也许,是男人的虚荣心在作祟吧,谁不希望自己的身边美女如云,且这些美女都关心自己呢?
在皇甫家呆了一会儿,我开着车子直奔樊城。
好久没看到白若冰了,甚是想念。
到了帝豪外面,我给她打了个电话。
她很快接听了电话,声音并没有我想象中冰冷,问我最近在忙什么。
我说跟一群人贩子干架来的,在医院躺了两天。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传来了白若冰的声音,她问我在什么地方。
我说我就在帝豪呢。
她说你上来吧,我在办公室。
我说了声好,挂断电话,抬脚往帝豪里面走。
在门口遇到了以前的保安小赵,他老远便喊我罗哥。
我走过去,他笑嘻嘻的问我有没有好烟,来一根。
我说要一根可没有。
他一愣,说罗哥你都大老板了,不会这么抠吧。
我将车钥匙丢给他,说我后备箱里还有四条芙蓉王,拿出来给兄弟们分了。
他高兴的接过钥匙,贱笑着说老板娘就是敞亮。
我骂了声“你大爷的”,做了个要打他的动作,他一溜烟的跑远了。
我无语的摇了摇头,往里面走。
路上,遇到了一些酒店的中层,都会面带微笑的跟我打招呼,这种如沐春风的感觉,就仿佛衣锦还乡。
确实,如果说我们村是我的第一家乡,帝豪就是我的第二个家,我在这里呆了四年,这里的一草一木都让我感到亲切。
我径直来到顶层,才出电梯,便看到一个小青年靠在白若冰办公室的门上,在那边把玩着一把蝴蝶刀。
这小青年穿着一身藏青色的西装,长得很帅气,瓜子脸,白嫩的皮肤,眼带桃花,即便靠在那,也跟我身高想当,估计站直了能有一米九吧,典型的长腿欧巴。
只是让我感到不舒服的是,他身上的痞气太浓,给人一种玩世不恭的感觉,与帝豪的调调有些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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