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故意的将手机调成静音,只是调静音的时候,她盯着手机看了好一会,生怕没有接到他的电话,或是看到他发的信息。
就在她站起来的时候,腰身突然一紧,一双有力的胳膊将她环绕在她的腰际,白皙的大手扣在她的腹前。
熟悉的味道,清新淡雅的香气从身后直扑她的鼻息,让她此时愤怒的内心,有了稍许的平静。
她知道,他已经回来了。
她本来想挣开他的怀抱。可是熟悉的味道,不陌生的怀抱,尤其是那种勾人的清香,让苏槿言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她真想在他的脚上重重的踩一脚,来报自己的苦等之仇,可当她抬起脚的时候,却又舍不得用力踩下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对他竟然这样的心慈手软!苏槿言心里想着。
“火气挺大,要不要让我来给你灭灭火。”卓敬尧故意挑.逗着她,说话的同时,将她揽的更紧了。
听着他的话,苏槿言心头一酸,如水的眼眸里已经氤氲起一层薄凉的水雾,不争气的眼泪作势就要往下掉。
“不是不回来吗?”她委屈的说着。
“我的家,我为什么不回来,更何况,我的女人还在这,我怎么会让她一个人独守空闺?”
“花言巧语,哼,骗骗小孩子还差不多。”苏槿言反驳着,坚决不回头看他一眼,即便她现在的心里,已经迫不及待了。
只是苏槿言思来想去,却不知道卓敬尧是如何进屋的,她一直在沙发上坐着,从来没有听到门响,如果他的真的是从门里进来的,她不可能不知道。
“你怎么进来的?”
“你是在考验你男人的能力,诺,你看那!”卓敬尧说着,向窗户扬了扬头,示意苏槿言看那。
苏槿言的视线落在打开的窗户上,瞬间就明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走窗户,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这样的事,她确确实实的亲身经历过。
“为什么不敲门,和做贼似的?”苏槿言说着,语气里还带着一丝怒意。
“你都要准备反锁了,我敲门你会开吗?为了避免尴尬,我就走窗户了。你放心,我做贼也就只偷你,除了你,我什么都不要。”
“你……”苏槿言在情急之下,说不出话来,好像跟他斗嘴,从来没有占得过任何的便宜。
她压根不在言语了。
只是卓敬尧悄悄的握着她的手,从她右手的无名指上,摘下来一个东西。
她定睛一看,那是她跟张恒铭的结婚戒指。
此时她清丽的小脸,早已经羞红不堪,本来她早该摘下来的,却带到了现在,被他这样的强取豪夺下来,让她很是尴尬。
苏槿言的小心脏,开始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犹如一头小鹿在乱撞一样。
“这个,这个……”
苏槿言正要开口,却被他温暖的指腹抵在了秀唇上。
“啥也别说,这个已经没用了。”卓敬尧拿着那枚镶着钻的戒指,很是随意的丢进了垃圾桶。
即便那枚戒指价值不菲,但在他的眼里,一文不值。
他的兜里,早已经准备了一枚戒指,本来他想拿出来为她带上的,可是转念一想,他还是将这个想法往后推迟了。
因为,他要在全世界瞩目的面前,亲自为她戴上,他要向全世界宣布,她是他的女人,他这辈子,都跟她不离不弃。
苏槿言并没有阻拦他的动作,当她看到自己光秃秃的无名指时,心里莫名的一阵前所未有的轻松,这件事情,早该结束了,她现在是他的人,将来也是。
那个誓言,她永远的刻在了心里,下一次与他分别,除非生死离别。
就让往事随风,就让它四处飘散吧!她现在最要紧的事,就是跟张恒铭办理一切的离婚手续,从张家彻底出来,与他们之间,断绝一切的联系。
“想我了没?”卓敬尧下颚枕在她的肩膀上,嗅着她的发香,柔声问道。
就在苏槿言开口回答的时候,卓敬尧将她转过身,狭眸微敛,紧盯着她的脸庞。
“我想听真话。”
苏槿言抬眼,对上他灼热的目光,并没有丝毫的逃避,她薄唇轻启,唇齿间溢出一个字,“想。”
她说的时候,毫不犹豫,异常的坚定。
一个“想”字,似乎包含了千言万语,万千种情愫,汇成那样简单的一个字。
“明天,我要给你一个惊喜。”卓敬尧说完,将苏槿言拦腰抱到自己的怀里,向卧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