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槿言,我是慕白,有一件事情,我不知道应不应该告诉你?”苏槿言疑惑的接起电话,秀眉紧蹙的问道。
苏槿言听着苏慕白焦急的声音,心猛然的收紧,她知道他一定不会告诉她什么好事,无非就是卓敬尧怎样的行为恶劣。
“如果是关于他的事,你就不用告诉我了,我跟他之间没有任何关系!”
“槿言,你听我说,卓敬尧就是给大骗子,他欺骗你的感情,他在外面玩女人……”苏慕白自然知道她口中说的他是谁,但是他精心设下了这个局,把卓敬尧的罪名坐实,他可不希望那二十万就这么的打了水漂。
“够了,不要再说了,如果你不希望我横尸街头的话,你就闭嘴!”苏槿言对着手机怒吼着,咆哮着,随即狠狠的挂断电话,发泄着自己心中的不满。
她今天受到的打击实在太大了,比当日亲眼看到张恒铭在她的面前出轨的打击还要大。就在她以为自己能将心交出去的时候,她不得不选择面对现实。终究,她与那个男人,只是平行时空的两条平行线,在阴差阳错下有了交集,但也改变不了平行的命运。
肃杀的夜风骤起,径直的灌进了她的胸口,他不知道晚上会这么冷,所以穿的很少。那肃杀的风,吹的她的心头生疼,却依然不及她心里所受到的伤害的万分之一。
既然她说跟他没有关系,可是听到苏慕白说他在外面玩女人的时候,她的心还是猛然的绞痛,痛的她直不起身,痛的她想发疯。
龙湾
此时的卓敬尧穿着一身休闲的毛绒居家服,脚底下踩着一双精致的棉拖,没有一丝赘肉的腰间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忙里忙外着。
那锅鲫鱼汤,在微火上滚着热气,鲜香四溢,弥漫在这个房间里。看着夜色逐渐的笼罩下来,他的剑眉紧蹙了起来,“这个女人,今天怎么回来这么迟?”
就在他忙碌的时候,一辆银色的豪华轿车在龙湾的门口停了下来,一位雍容华贵的妇人,从车上下来,径直的走了进去。
听到脚步声,忙碌中的卓敬尧面露喜色,他并没有回头去看,只是淡淡的说着,“你今天回来的有点迟了,赶快洗洗手准备吃饭,汤都快熬干了!”
卓母听到他的话,面色瞬间就沉了下来,在看到此时的他正在精心的煲着汤,她的眉宇间更是挂着喷薄欲出的嗔怒。
“你真是妈的好儿子,你从小到大,我都没有见过你会做饭!”
那种带着怒意的声音,甚至还有吃醋的味道,款款的落进卓敬尧的耳朵。他的心头猛地一颤,才知道那个女人还没有回来,而是母亲大人大驾光临。
他放下手头的动作,回过头,平静的面庞上没有任何的变化。
“妈,你怎么来了?”
“怎么,我不能来?还是我来破坏了你的好事?”卓母冰冷的脸上泛起一丝怒意,更确切的说,她见不得自己的儿子,像个下人一样的被奴役。
“妈,我煲了汤,你一会坐下来尝尝!”
“哼,想不到堂堂的卓氏集团的大总裁,S市的领军人物竟然会为了一个弃妇下厨做饭,真是荒谬!”
“妈,我想您应该是搞错了!”
“搞错了?怎么,你当你妈是傻子吗,你大可以去外面问一下,有谁不知道她是被张家抛弃了的,我堂堂的卓家,岂是那些流浪的阿猫阿狗的收容所?”
听到母亲说苏槿言是弃妇,卓敬尧身上的戾气陡然增加,凌冽的目光,就像一把锋利的尖刀一样,投向卓母的身上。
卓母虽然被卓敬尧身上的戾气震惊到,但是她毕竟不是一般人,在卓家遭遇变故后,能独自将卓敬尧拉扯大,卓氏集团现在的辉煌,她功不可没。
“怎么,你为了她还想跟我反目成仇吗,你别忘了你现在的一切是怎么来的,我当年带着你,孤儿寡母的像狗一样的寄人篱下,这些你都忘了吗?”
此时的卓敬尧低下了高傲的头颅,收起身上冷冽的气势,他小时候跟母亲经历过的那些岁月,在他的心上烙下了永远无法抹去的伤痕。
可是,现在让他放弃了苏槿言,他更做不到,那个女人,终成为他一声的牵绊。
“我没有忘,我记得很清楚。但是我现在已经做的够多了,为了你的野心,我已经在试图去接受那个我不喜欢的女人,甚至我还要赔上我后半生的幸福,您还要我怎么做?”
卓敬尧冲着母亲歇斯底里的咆哮着,如墨的双眸里已经布满了血丝。那口炖着鲫鱼汤的锅,正在咕嘟咕嘟的冒着热气,为这紧张的氛围中添加了很多火药味。
卓母并没有被卓敬尧的戾气所吓倒,相反她更加的气势凌人,“我的目的很简单,你只要离开那个狐狸精,好好的经营卓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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