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渊鸿微微一笑,倾国倾城,凌雪墨渐渐被他的男色所蛊惑,身体慢慢开始动情。他还没有任何动作,只是一个笑,凌雪墨当真像是中了媚毒。
齐渊鸿俯身,慢慢的亲吻她的嘴唇,他的唇带着冰凉的触觉,霸道有力的吸附上来,用力顶撞。
凌雪墨情动不已,抬起手,慢慢的摸着他的脸,他的鼻子,他的眼睛。心想,这真的是我的男人吗?会不会,我一睁开眼睛,发现所有一些都梦,风一吹,便什么都没有了。
齐渊鸿抬起头,埋怨道:“你在想什么,一点都不投入。”
“我在想,万一你又离开我了怎么办?”凌雪墨想起那些找不到他的日子,忽然很委屈,“齐渊鸿,我要你发誓,永远都不再离开我。当我想要找你的时候,你每时每刻,永远都在我的身边。我真是害怕极了,我不想再过那样的日子,到处找你,却又找不到你。”
她这么小心翼翼的眼神,让齐渊鸿心痛不已,他到底让她受了多少委屈,才会让她如此没有安全感。
此时此刻,再多的言语都已经无用,他只能身体力行,让她深切感觉到,他就在她身旁。当她想要拥有他的时候,她完完全全都能拥有他。
欢爱的时候,齐渊鸿全心全力的投入。
他的汗水,不断的从额头滴下来,从额头流向鼻尖处,从鼻尖流向唇边,从唇边流向下巴。那些汗水,游走过齐渊鸿的脸颊,再滴落至凌雪墨的脖子里。
他们两个的汗水,交杂糅合在一起,如同他们的密不可分的身体。
大概是齐渊鸿想要用力的证明什么,他的动作不再如往昔一般温柔。一直以来,凌雪墨的身体都比较脆弱,很多时候,齐渊鸿一尽兴胡来,她就觉得受不住。
就像现在这样,她觉得好疼。可是她不在乎,她需要这种疼痛来证明他确实存在。
疼痛中,凌雪墨还不忘撒娇,“你是谁?”
“我是你的丈夫。”
“你真的是我丈夫吗?那你说说,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齐渊鸿,那你能证明自己真的是我的妻子吗?可别是九尾狐王假扮的。”
凌雪墨浑身都疼,现在又被他气得疼,想打他都没力气,“那有什么关系。你现在不是很尽兴吗?只要高兴就好了,管我是谁呢?有那么重要吗?”
“当然很重要。在我身下的人,要真是九尾狐王,我的身体一定不会如此愉悦。我跟你说,嘴巴能骗人,身体可是骗不了人的。我只有在靠近凌雪墨那个女人的时候,才会觉得,浑身上下都充满了使不完的劲儿。”说着,齐渊鸿故意用力,仿佛是在惩罚凌雪墨的胡说八道。
凌雪墨真是觉得好疼啊,可是又有一种神秘的欢愉从心口往外溢出。齐渊鸿的肆意任性,让凌雪墨越来越觉得疲惫,她觉得再也没有了力气,只想昏昏入睡。
可是,她又舍不得睡,只能勉强睁大眼睛......
然后,齐渊鸿见她越来越精神,于是他也越来越得意,凌雪墨不知道什么时候昏迷了。
见凌雪墨闭上了眼睛,不再回应他的话,齐渊鸿瞬间吓得丢了魂,再也没有了心情。他这真是太由着性子来了,完全忘记照顾她的感受。
......
齐渊鸿忙不迭的给她注入一丝灵力,这才让她从昏睡中清醒过来。
承受过欢爱的女人,眼神会特别慵懒柔媚,她的眼睛里仿佛有无数星光再闪烁,仿佛拥有某种神秘的力量。
齐渊鸿不敢再看她,怕看下去,自己会忍不住想要再次胡作非为。
这模样倒是把凌雪墨给逗笑了,“你可真是,又要贪吃,又怕吃完再也没得吃。”
这比喻,非常贴切。
齐渊鸿点点头,“可不是吗?就好比我想要吃果子,如果我用拉扯树枝,伤到了果树的筋骨,来年这颗果树再也不长果子怎么办?”
凌雪墨真是被他的胡说八道气得胸口疼,“原来在你心里,我就是颗果树?”
“而且是世间绝无仅有的果树,仅我独享,闲人勿近。”
好吧,她是该庆幸自己的独一无二,还是该悲哀,她被迫当了一颗果树?
欢爱了一场,谈笑风生间,两个人已经驾着云,回到了落云宗。
云上的有情人,真是花好月圆,气氛融洽,静谧美好。
云下的落云宗,却是一片凄惨,尸体横陈,血流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