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留意,此刻见曾点再次掷出震天弹来,九山魔皇大叫一声,胯下金睛兽一声爆叫,就从护卫群中冲了出来。
金睛兽这一声大吼,果然威猛绝伦,魔军中无数魔兽,竟被这一声叫得浑身瘫软,动弹不得。秦忘舒越瞧越奇,这金睛兽不愧是龙族血脉,一声怒吼,万兽震慑。
金睛兽所用的虽是寻常遁术,也是快如闪电一般。这边刚刚逃出圈中,震天弹已在一众卫士之中爆炸开来。而九山魔皇身侧,也不仅仅是卫士亲随,更有许多部领。就被这一粒震天弹,炸得齐齐化为飞灰。
曾点见九山魔皇及时跳出,侥幸得了性命,不由暗叫可惜,但此粒震天弹却将九山魔皇的部下将领一扫而空,说来亦算是大获成功了。
九山魔皇见部众死伤必重之极,不由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一声大吼,就向峰上扑来。
便是九山魔皇不来厮杀,秦忘舒也要寻他斗法,见九山魔皇怒极之下,孤身来战,可谓正中秦忘舒下怀。
不等九山魔皇来到半山腰,秦忘舒就将手中玉尺祭将出来, 那玉尺直直打来,真个儿是惊天地动。
九山魔皇却是不慌不忙,叫道:“此宝怎能近我!”将左肩一晃,一道山峰掠出,积在玉尺之下,那山峰隐在九山魔皇肩背时,只能隐隐瞧见山影罢了,此刻被九山魔皇祭将出来,方现真容。
原来是一座七丈小山,好似巧匠妙手雕成,山上林泉谷壑栩栩如生。那九山魔皇原辖下九座山峰,便依山景修成九座小山,每座小山,皆有百岳之重。
玉尺被这座小山挡住,自是微微一顿,秦忘舒大喝一声,手中法诀施展,正是一字玄字真言。真言配那玉尺使用,可谓相得宜彰,只听轰隆一声兄,尺下小山便是猛然一晃,大有不胜负荷之态。
九山魔皇不由心中一慌,忙再祭一座山峰来迎玉尺,哪知这玉尺本就是驱魔镇邪之宝,打在魔修魔宝之上,原有加成之力,便是两座魔峰,也难当此玉尺一击。
九山魔皇迫不得已,只好再祭两道魔峰,方才将玉尺挡住了。
子思道:“此魔非一人可敌,我等齐齐动手,拿下此魔,此仗必可不战而胜。”
曾氏父子齐齐点头,曾点笔砚勾划金线数道,来战九山魔皇,被九山魔皇右肩一晃,祭出一道魔峰挡住。
曾参祭法剑来刺,也被九山魔皇再祭魔峰,上前迎住法剑。
子思暗道:“我若再祭法剑,同样被他魔峰挡住了,如何取胜?”
此时子思手中尚有一粒震天弹,但此弹威能虽强,却怕九山魔皇胯下金晴兽遁速快,万一避开了,岂不是失去一宝。
那子思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将身子猛然一晃,现出法相来。
却见那子思所祭法相,乃是一名青年文士,相貌与子思一般无二,这文士手持画卷一副,在手中一抖,那画卷平平铺开,一直伸到九山魔皇金睛兽足下。
九山魔皇不识此宝,正在惊疑,却见那青年文士足踏画卷而来,手中持着三尺青锋,就来斩九山魔皇的脑袋。
九山魔皇冷笑道:“这等幻术,也敢来欺我。”将口一张,吐出一柄魔宝来,亦是法剑一口,这法剑疾去如风,来斩青年文士。
不想青年文士微微一笑,伸手一指,那法剑便落在画卷之中,怎样也寻不着了。
九山魔皇大吃一惊,急忙动用御剑之术,哪知心神之中,却失了此剑踪影,御剑之术竟是无用了。
九山魔皇暗叫道:“不好,他这画卷玄妙异常,法宝落进画卷之中,便不归我所有了。”
既生此念,如今该祭魔峰压那青年文士,只好驱动胯下金睛兽向旁边一跳,避开青年文士一剑。哪知空气中却藏着一柄法剑,斜刺里向他胸口一刺,虽不曾刺中,却也在臂上划了一道。
原来子思早有算计,暗将法剑祭在空中等候,九山魔皇提兽闪避之时,恰被这法剑逢个正着。
那九山魔皇已动用了六座魔峰,不想不但占不到一丝便宜,反倒失了一口法剑,臂上受了一剑。他本是气势汹汹而来,此刻已心生悔意,若是不幸在此殒落,自己性命倒也罢了,却辜负了魁神的重托,枉害了七十魔军。
想到此处,九山魔兽掉转金睛兽,就要逃回军营中去,哪知刚刚转过身来,就见山腰处云端之中,立着一名魔将。那魔将身高几近两丈,魔息万丈,但一双虎目却是清气逼人。
九山魔兽惊道:“你又是谁?”
那魔将正是秦忘舒所化,只见那大喝一声,道:“九山魔皇,我本是魔域魁神,你不来敬我,该当何罪!”手中赤凰刀就斩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