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陆平都以父亲为榜样而努力,他就读名校,更是攻读硕士、博士学位,要不是为了赶上父亲的脚步,他也不至于三十岁就成了秃顶男。
本来,他以为自己已经追上了父亲的脚步。
谁知父亲竟然安排他从基层坐起,让他堂堂一个博士生去做环保局的文员,还说这是对他的锻炼。
陆平认了,他知道自己也不可能直接成为什么高级干部,于是认真工作,努力向上爬。
半年时间好不容易爬到了组长的位置,算是一个管理人员了,谁知偏偏在这个时候,出了白飞飞这档子事。
陆平的心里,他其实不恨白飞飞,虽然白飞飞把他变成了太监,但也是他自找的,要是他尝试着用其他办法去追求白飞飞的话,就算不成功,至少也能成为普通朋友。
那个时候就算陆家和白家没有联姻的关系,有着朋友的关系也算是成为同盟了。
可惜,往事无法重来,他成了太监是事实,白家和陆家决裂也成了事实,甚至他的父亲和可能会因为这件荒唐之事,失去了成为最高领导人的机会。
现在他总算知道父亲为什么不来看他了,可能父亲正在尽力挽救着陆家还有父亲自己的地位吧。
“唉,我这辈子要是个普通人,说不定也没这么多麻烦事,大家族的后代,可不是什么光荣啊。”陆平感叹道。
窗外是灰暗的天空,让他的心情也变得灰暗。
既然人生已经没有了希望,为何还要苦苦坚持呢?就算他再怎么坚持,小鸟也不会回来了。
陆平强撑身子,忍着下半身的烧伤疼痛,艰难地走到了窗边。这里是住院部的顶楼,足足有二十多米高。
“也不知道要留下什么遗言,干脆就不留了,要是没了我,想必陆家会过的更好,父亲也不会因为我的事情影响到政界地位。”陆平靠在窗边,遥望着某个方向。
那里是华夏国权利的聚集地,有着美丽的内陆湖,他的父亲就在那里办公,本来他也可以成为里面的人员,可是再也没有这个机会了。
一声叹息,一生叹息。
陆平打开了窗户,半边身子压在了窗户上,无法使力的他用这个无奈的办法,结束了自己的一生。
窗外是住院部的花园,正有一些病人在散步。
身穿精致服装的余蓝拿着保温瓶,正从花园中经过。
“啪!”
重物坠地的声音惊动了所有人,包括手拿保温瓶的余蓝。
“有人跳楼了!”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附近的医护人员发现情况后立即赶了过去,将现场围了起来。
余蓝摇了摇头,准备绕过那个跳楼者坠地的地方,进入住院部。她觉得有些晦气,自己这会正准备探望儿子,结果有人轻生了,实在不是什么好事情。
她绕过跳楼者坠地的地方时,心中好奇作祟,瞄了一眼。
那个跳楼者从高楼坠下,已经不成人形,可是那跳楼者的下半身缠满了绷带,这点不禁让她怀疑。
好奇与怀疑使得她靠近了跳楼者,那里已经被医护人员隔离起来,事发现场过于血腥恐怖,不能让一般人接近。
片刻后,几个医生和护士赶来,拿着担架,将那跳楼者盖上白布,然后抬走。显然那个跳楼者已经死了。
“这位夫人,请您不要靠近。”一个护士礼貌提醒道。
余蓝最后看了一眼担架上的尸体,正好抬着担架的保安不小心抖了一下,尸体的手臂从担架中滑出,露出了一只带着玛瑙手链的手臂。
玛瑙手链,下半身缠满绷带。
余蓝不敢相信,她不敢相信那是她的儿子,儿子可能跳楼死亡的噩耗冲击着她的心神,她由于心中不愿相信,没有前去检查那跳楼者的尸体,而是疯了一般,乘坐电梯来到了顶楼的特级病房。
她打开了房门,一眼就看到了空荡荡的病床。
一阵寒风突然吹来,她看到了那被打开的窗户,儿子行动不便,不可能独自离开病房,最多只能在病房里走动。
她还不愿意相信那跳楼者就是自己儿子陆平,而是转身走向了卫生间,可是卫生间里也没人。
空荡荡的病床,大开的窗户。
事实已经摆在她的面前,可是她仍抱有一丝希望,于是走到护士站,想要询问关于自己儿子的去向。
就在她刚走到护士站的时候,陆平的主治医生出现了。
那主治医生脸上的表情很不对劲,这不禁让余蓝心中更加绝望。
她走到主治医生面前,问道:“医生,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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