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七章 你不是何无欢
荼繎还没有等到何无欢有反应,直接从怀中抽出了自己的软剑,荼繎这个人是是有属于自己的专属武器的,那就是那一圈缠在腰上的兵刃,很多人看到荼繎的一瞬间,都以为荼繎就是单枪匹马,并且赤手空拳,其实你们要是这样想的话,那就完全大错特错了,只要是荼繎抽出了缠在腰上的软剑,那么几乎没有人可以在这个软剑下活命。
何无欢看到软剑的一瞬间,真的有一种特别想把荼繎揍一顿的感觉,只不过现在一他的本事,还真的有些无能为力,以前的荼繎可从来都不会对他这样,这样的举动明显就是属于大不敬,不过那个时候的荼繎也并非是害怕何无欢,而是因为水流沙的关系,所以才会这个样子。
“你当真要对我动手吗?你可知道这是大不敬,我知道我现在所说的,你可能很难相信,但是你要相信自己的心,我不是别人,我是何无欢。”
“就凭你?你真以为自己有多厉害,不要以为你可以来到我的宫殿里,就会真的成为无欢宫主,如果是无欢宫主的话,他隐藏在我的宫殿里面,即便我使出浑身解术,我也不会察觉到他的存在,我现在也不想对你再说什么,只不过既然我已经把我的兵器亮了出来,我不想占你的便宜,你尽管使出你的招数,我一定会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荼繎可能在那一瞬间听到何无欢这3个字的时候也觉得有些诧异,可是很快这种诧异就消失了,何无欢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怎能不可能就连潜伏在这里也会被他察觉呢,而且察觉的时候还是那么轻而易举的,所以完完全全就可以排除他是何无欢的可能。
“你最好不要做你后悔的决定,他真的如他所说,就是真正的何无欢,如假包换。”夜清歌从笼子里站了起来,不得不说,现在的确是有担心的,因为毕竟何无欢现在的本事还不足以和荼繎正面交锋,如果两个人一旦打了起来,那么吃亏的肯定会是何无欢,夜清歌可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而害了何无欢,毕竟何无欢为了她付出的东西已经太多了,如果再连累的话,那么就是属于她的不道义了。
虽然说何无欢的话,荼繎可能会觉得不相信,但是夜清歌说的话就不得不让荼繎去做另一种考虑了,这个世界上,荼繎最相信的就是自己心底里装的那个人了,就算那个人说让他去死,他也会毫无反顾的去,只不过那个人现在已经不复存在了,有的也只是那个人的替身,不过有替身总比没替身的好,这样最起码看着替身的时候,也会时常的觉得那个人就在自己的身边。
“你当真没有骗我吗?你知道你说什么事情我都是相信的。”
“我当然没有骗你信不信由你。”夜清歌现在只能是翻白眼了,如果说自己说什么,他都会相信的话,那为什么自己已经说了千百遍不是水流沙,而就是听不进去呢!
荼繎略加思索了一下,虽然不确定夜清歌说的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但是总要冷静下来好好的求证一分,毕竟如果面前的这个小孩子真的是何无欢的话,那么他可能真的犯了大忌,玄子墨是不可能放过他的。
“你真的是何无欢么?你拿什么证明你自己的身份。”荼繎又把问题调转到了何无欢的身上,只要眼前的这个小男孩可以说出个所以然来,那么他就可以相信,现在站在面前的这个粉妆玉彻的小娃娃就是当初叱诧风云的无欢宫主。
何无欢歪着自己的小脑袋,好好的搜索了一番,幸好自己的记忆没有被清除掉,不然的话可能真的要死在这里了,如果自己出了什么问题的话,那个人应该会伤心的吧?那是不是就说明那个人的心里,也不是只有水流沙一个人,其实还是可以从放下他的,只不过长时间被仇恨所代替的情绪,没有办法得到释放,所以才会一直看不到自己,因为早就被那些仇恨蒙蔽了双眼。
“我当然可以有方法证明啊,我知道你的所有过去,而且我还知道你和我所有的交集,我也知道你和水流沙的关系,如果我是普通人的话,我怎么可能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水流沙的存在呢,如果你不相信那我还知道玄子墨,而且我和玄子墨的关系还不一般,你说我说的对吗?”
“一般人是没有办法知道这些,但是仅凭着这一点也不足以证明你就是无欢宫主,但是我不愿意放过你一马,从现在开始离开这里,永远都不要再回来了,也不要再打扰我的生活,更不能想方设法的就走她,我既然能把她抓到这里来,第一次可以第二次也就可以,但是第一次抓到这里来是关在笼子里,但是第二次我就不敢保证我会把她怎么样了,所以我还请你们两个好自为之,不要触碰我的底线。”荼繎已经不想在这一件事情上继续纠缠下去了,多半的原因还是她感觉到,面前的这个小娃娃还真的不是一个普通人,虽然可有可能不会是何无欢,但绝对也不是一个好惹的主,如果把这个主留在这个里的话,迟早有一天会带走夜清歌的,所以还不如假装退一马,让这个小娃娃离开。
何无欢看了一眼夜清歌,看到夜清歌眼神里所表达出来的意思,何无欢就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了,明显的一点夜清歌是要他离开,不过按照之前的计划,夜清歌已经想好了怎么从这里逃出去,那么他也就不必再担心了,反正这里好吃好喝的伺候上,也绝对不会亏待夜清歌的,只不过他现在走了的话,会不会特别的没有义气呀。可不能因为这件事情而让夜清歌觉得他是一个不靠谱的人,虽然夜清歌的意思也是让他离开,可是那是因为夜清歌在乎他呀,所以他也一定要为夜清歌争取最后的权益。不能够让夜清歌留在这里还受了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