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了。
一夜安眠,方天扬再醒来时,是被杨婧怡叫醒的:“懒虫,快起来看日出啊。”
方天扬和杨婧怡坐在城楼上层,看着泛着鱼肚白的东方,远方的山与天相连处,它们的界线慢慢清晰,一抹暗红的颜色正从山峦跳出,中间一个光点愈发明亮,旭日东升,红日跳出地平线,天空顿时霞彩弥漫,阳光把天地万物拥进怀里。
杨婧怡拿着手机拍了几张照片,这才心满意足地拖着方天扬回到下层,钻进帐篷里,又开始呼呼大睡。
呵呵,方天扬笑了,看来不止自己是懒虫,自己身边这位也是个懒虫啊。
不过,现在时间确实还很早,方天扬拥着杨婧怡又睡了一个多小时,这才精神抖擞地起来,洗漱完毕,吃过早餐,收拾帐篷和垃圾,两人再次徒步游长城。
然而这次没走多远,杨婧怡坐在一处城楼上,不走了,而是眯起眼,四处看着远方的风景。
远处除了几个同样的驴友之外,并没有其他人,慢慢地,杨婧怡脸色开始凝重,心事重重。
这丫头怎么了?难道发现睡回笼觉的时候,我用手摸她了?
“怎么了?”方天扬走过去,心虚地问道。
杨婧怡皱皱眉毛,小声说:“咱们在这里先歇会儿再走吧。”
方天扬点点头,在哪里不是一样看风景。歇会就歇会。
这一停就停了不断的时间,杨婧怡没有继续往前走的意思,反而脸色愈发难看。
方天扬终于发现不对了:“怎么了?不舒服吗?”
杨婧怡哼哼了两句,方天扬才知道,原来是女人每月的亲戚来了。
“你这丫头,上次是什么时候把她送走?怎么都不留心一下,早知道就不该走这么远了,一点儿都爱护自己。”方天扬有点心疼。
杨婧怡皱起眉头:“可能是提前了,平时也不疼,这次大概是睡在野外所致。”说着看着方天扬:“哎,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啊?”
方天扬差点栽倒:“我晕,这点事现在谁不知道。”
“算了,这么等下去不是办法,我们在下个村口出去,找个旅馆休息。”方天扬说着扶起杨婧怡。
在方天扬的搀扶下,杨婧怡坚持走了半个小时,之后越走越慢,最终一步都走不了,慢慢蹲了下来,咬着嘴唇不说话。
方天扬蹲下来:“来,我背你走。”
方天扬背着杨婧怡,按照之前村民的说法,往前二公里处就有个村口,这时候方天扬也就只想着赶紧走到哪里。
方天扬背着杨婧怡,胸前还挂在大背包,一路走到村口时,气喘吁吁,胸口喘气如风箱,全身汗出如水。
终于走出来了,下山之后,方天扬赶紧找了辆车,送杨婧怡去了医院。
医生诊断之后,倒没什么大事,可能是照亮了,而月事提前的原因就很多了,医生并不能说出直接原因。
在病房里,杨婧怡躺在病床上休息,她安静地睡着。在入睡之前,杨婧怡握着方天扬的手不放,直到睡着了,也没有放手。
方天扬坐在床边,看着杨婧怡,这丫头如今倒真是安静,根本不像个商界女强人。
到了傍晚时分,杨婧怡醒了,站看眼睛就看到方天扬坐在旁边,正在安静地看报纸。
“好些了吗?”方天扬轻声问道。
“嗯。”杨婧怡轻声说着坐了起来。
方天扬给杨婧怡端来一杯红糖水:“来,趁热喝了吧,我妈说管用。”
“我不渴。”杨婧怡说着,还是接过了杯子,慢慢把糖水喝了。
到了晚上,杨婧怡出院,方天扬订了一家酒店,直接打的过去。
“你只定了一间房啊,看我不舒服,想要欺负我是不是?”杨婧怡盯着方天扬问道。
“哪有啊,我是看你不舒服,在你身边也能照顾你。”方天扬忍不住叫屈。
“哼,这次肚子痛,都是因为你。”杨婧怡侧过头哼了一声。
“天地良心啊,我可啥都没做啊。”方天扬越发委屈了。
“就是怨你,就是怨你……”杨婧怡连声说道。
“哎……”聪明的男人是不能跟女人吵架的,尤其是在生理期的女人,方天扬聪明滴选择了闭口不说话。
“你不说话也是怨你。”杨婧怡并没有打算放过方天扬,不依不饶地又说了一句。
“好吧,怨我。”方天扬投降了。
虽然喊着怨方天扬,不过杨婧怡也没有要求再多开一间房,穿着睡衣躺在床上,杨婧怡微微蜷着身,还是有些不舒服。
方天扬躺在旁边:“丫头,还是不舒服吗?我给你揉揉?”
“不用了,医生说是因为这两天夜里着凉了,才会痛,至于时间提前了,就是因为你使坏。”杨婧怡轻声说着。
“我使坏?”方天扬有些不明白。
“哼,你敢说你没有使坏?”杨婧怡白了方天扬一眼。
“嘿嘿,其实我也没做什么,不就是在你睡着了摸了 ……”方天扬笑着解释。
“哈,不打自招了吧,真的做坏事了,我不理你了,流!氓!”杨婧怡冲方天扬嘟嘟嘴,转过身不理会方天扬。
方天扬顿时傻眼了,这丫头,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虚晃一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