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锦书轻笑着摇摇头,道:“傻姑娘,我怎么会不管你。”
“原来是承恩侯府上。”她语气淡淡的,不卑不亢道:“却不知,侯府为何要难为我的一个小小奴婢?”
“这香椿树,可是小侯爷亲手栽种。她私动侯府财物,就是有罪!”
“但据我所知,这里一片都是朱大人的田庄鱼塘。你说这是小侯爷的树,还请拿出证据来。否则,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方锦书一步不让。
“这……”为首男子一阵心虚。
他分明是随口胡扯,哪里拿得出什么证据。原以为,只要搬出了承恩侯府的名头,眼前这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就会乖乖让步,没想到她这么难缠。
“你是哪家的姑娘,怎么说话呢?”
他好歹也是这儿几人的头,原想着树上那丫鬟姿色不错调戏一二,却碰到个据理力争的。哪怕他看出跟他说话的这位姑娘,不是什么简单人物,也只能赶鸭子上架硬撑了。
他这样说话的语气,方锦书岂会搭理于他。
芳菲在树上提高声音道:“你是什么人,怎么配问我们家姑娘的名讳?!”
承恩侯府又如何,哪怕他的主子是国公府,那他也只是家奴,和芳菲一样是主家的财产。这样的人,怎么配和主子说话。
被芳菲呵斥,为首男子明显有些恼羞成怒下不来台。
见到对方知道理亏,方锦书也不想把他逼得太狠,微微一笑道:“既然是承恩侯府上,不知老夫人身子可好?年前我在公主府见着,还跟她老人家请安了。”
方锦书懒的再跟他们废话,对付这样的下人,就要搬出他们的主子来。她说的也是实情,过年的时候靖安公主让她过去公主府里,着实见了不少权贵家的女眷。
为首的男子一惊,这位姑娘什么来头,怎么还在公主府上见着老夫人了。莫不是在诓自己吧?他一年到头,也只能在过年的时候,才远远地给老夫人拜年磕头。
“这位姑娘,”他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拱手道:“敢问姑娘在公主府的时候,可曾见着了我们府上的八娘子?”
方锦书轻描淡写道:“你们侯府,何时有了八娘子。我倒是和九娘子说过几句话,她说她喜欢吃新酿的杏花露,我还说回头送两瓶过去。”
承恩侯府里,本就没有八娘子。为首男子那么说,只是为了拿话来打听,看方锦书是真的熟悉侯府主子,还是哄骗于他。
要是换了别的官家千金,对这些权贵之家里的内眷,还真是不可能熟悉。
但方锦书是谁?
她前世是曹皇后,最熟悉的交际圈并不是文臣而是勋贵。在今生,她又一早就取得了靖安公主的信任,跟在公主身后认识了不少夫人贵女。
听她对侯府主子如数家珍,为首男子的汗都快滴了下来。
他在心头暗悔,今日出门恐怕是没看黄历,怎么就惹了这么个有来头的姑娘。这下子,他再顾不得什么颜面,点头哈腰道:“原来是姑娘,这可真是冲撞了!”
“姑娘想吃香椿,采多少都行。”他回头指挥着后面的几人,道:“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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