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原本就背着一条人命,两罪合一,论律当斩。”
这张认罪状放在王吉那里,以刘管家的本事,稍微费些手脚便搞到了手。
“这等奸贼!该死。”权墨冼痛恨的人,她也痛恨。
“我不敢把这张认罪状直接拿去京兆府,就怕被人动了什么手脚。”权墨冼缓缓道:“所以,才来找公主您。”
原来,自己在他心头是值得信任的存在吗?
宝昌公主的眼里迸发出光彩,娇羞道:“放心好了,这件事就交给我。”在心上人面前,她怎么能不表现的好一些?
她站起身,道:“来人。”为了和权墨冼单独相见,她已经将所有伺候的人赶到了外面候着。
金雀迈进门,屈身见礼:“公主,权大人。”
“你点一队亲卫,去将权东、王吉两人拿下,押送去京兆府。”宝昌公主吩咐道:“你去告诉唐府尹,就说本公主会亲自盯着这件案子,着他秉公办案,不得放走一个罪人。”
她把权东那张认罪状交给金雀,想了想又补充道:“务必要在林安人下葬前,完结此案。”
金雀领命而去。
宝昌公主回望权墨冼,笑着邀功:“子玄,我说的好不好?”
权墨冼点点头:“很好,辛苦公主。”
“不辛苦不辛苦。”宝昌公主眼里泛着秋波,道:“能为子玄尽一些绵薄之力,我心甘情愿。”
权墨冼站起身,脚步缓缓地朝着门口走去。宝昌公主眼巴巴地看着他,难道,他这就要走了吗?她还没看够,只恨这时间过得太快。
“公主。”走到门口,权墨冼停了脚步,微微侧身看着她,问道:“不知公主可有兴致,与在下手谈一局?”
“好,好!”宝昌公主惊喜地连连点头。
这局棋,足足下了一个时辰之久。
并非两人棋逢对手,在棋盘上厮杀得难分难解。宝昌公主的棋力远远不及权墨冼,下得慢,是因为她每一次落子,都格外缓慢罢了。她知道这局棋下完,他就要告辞离开。
相对于宝昌公主的这些小心思,权墨冼安坐如山,专注地下着棋,将宝昌公主的黑子杀得溃不成军。
棋盘上的胜负,宝昌公主并不放在心上,输给他,她甘之如饴。只是明明到了后面,败局已定,她仍不肯投子认输,拖延着时间。
权墨冼没有说话,只微微挑着眉,昭告着他内心的不耐。
宝昌公主觑着他的表情,连忙见好就收,娇声笑道:“子玄你太厉害了,人家受不住,输给你啦。”
她往后微微仰倒,整个人曲线毕露,胸前波澜壮阔,散发着诱人的风情。再加上她这句一语双关的话,恐怕多少好男儿都会拜倒在她裙下。
权墨冼却视而不见,一粒一粒将棋子收好,道:“公主你分心了,所以才会输。”
看着他低垂的眉眼,宝昌公主恨不得合身扑上去。
这个男人!怎么能这样迷人。他明明穿着戴孝的麻衣,就比那些锦衣华服的公子更有魅力。就连收拾着棋子的手,都吸引着她的全幅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