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眼前这男人,却是宝昌公主的心上人。
她可以试探,却不能对他不利。
当下,金雀掩了心头恼恨,再次款款下拜,道:“是婢子疏忽了,还望权大人勿怪。婢子金雀,奉了宝昌公主之命,前来给权大人传话。”
既然她已经搬出了宝昌公主的名头,权墨冼心头纵然恨毒了这位行事轻狂嚣张,肆意玩弄他人性命的宝昌公主,也需保持恭敬。
他躬身作揖道:“不知是公主府上来人,多有得罪。”
权墨冼的姿态做足了礼节,语气中却不见有半分卑微之态。听在金雀耳中,越发让她不解,这个男人究竟有什么好,竟能将自己公主迷得魂不守舍?
将金雀请到了堂屋,一个刚留头的小丫鬟上了茶水,金雀看了眼褐色的茶汤,漫不经心地抿了一口。这样粗陋的茶水,换了旁人她是不会赏脸喝上一口的。
“敢问姑娘,公主殿下有何事?”
这么大的动静,都没见到自己母亲和大姐,按说她们应该待客才是。所以,权墨冼没有这个耐心和金雀周旋,索性开门见山问道。
金雀矜持地坐着,道:“婢子奉命传话,”她抬了抬下巴,学足了宝昌公主的仪态,傲然道:“如果想要林晨霏活命,就别娶她。除非,你想要娶回来一个傀儡放着。”
眼前的虽然是个侍女,但透过她,权墨冼可以想象到宝昌公主高傲与不屑的神态。
他的拳头悄然握紧,这叫什么?凶手还特意到自己家里来耀武扬威?!
深深吸了一口气,他收敛了眸子中燃烧着的怒火,权墨冼沉声问道:“此话何解?”他已经从苏神医那里知道了事实,但他不打算道出。
没想到他如此沉着,金雀微微一愣,解释道:“林姑娘中了一种毒,不能圆房。公主恐伤了她的性命,好心让我来转告你。”
明明是始作俑者,如今却来猫哭耗子假慈悲。
“那依公主之意,当如何?”他倒要看看,这位宝昌公主究竟作何打算。
“公主说了,只要权大人同意婚事,完婚后她愿意将林姑娘认作义妹,保她一生享尽荣华富贵。”
“可有解药?”权墨冼不动声色地问道。
金雀摇摇头,道:“没有。”
那个奇毒,也是宝昌公主在无意间得到。觉得特别有意思才保留下来,这会正好用到林晨霏的身上。她从来没有想过要替人解毒,又何来解药?
“那就不劳公主挂心了。”权墨冼淡淡道:“霏儿将来的日子,由我负责。”
“你!”金雀为之气结。这个是什么人,竟然软硬不吃。可恨公主偏偏将他放在心上,动他不得。这件差事没办好,她回去会吃挂落。
想了想,她又道:“昨日送林姑娘回来的,有和丰镖局的镖师吧?”看似问话,实际却是威胁。
“哦?”权墨冼垂眸,反问道:“是吗?我不清楚。”
金雀笑道:“和丰镖局路见不平,令人敬仰。我们公主正好有批宝物要托镖,只是不知道,他们能不能送到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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