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想隐姓埋名的过这后半生。”静了摇头否决,坐姿中透出皇族公主才有的傲气。
她问道:“我托你的那件事,查得怎样了,有眉目了吗?”她的眸子中,难得的透出一分急切来。
“只有跟他有关的事,才能令你动容了。”神秘女子道:“但逝者已逝,你为了他这样,值得吗?”
“有什么值不值得。”
静了的目光如死水微澜,道:“从他死去的那一天,我也就死了。在这里苟延残喘,不过是为了这桩心事。你不用再劝,是我连累了他,不配有后半生。”
神秘女子摇摇头,她劝过许多次,每一次都是这样的结果。但两人之前的深厚交情,让她实在是不忍心,看着她就这样下去,或许哪一天就劝动了她呢?
按下心头情绪,她道:“没有线索,我也无脸来见你。”
“查到那日在驸马酒中做手脚的人,是京中的两个地痞无赖。有人给了他们银子,让他们把迷心散放到驸马的酒中。”
“拿钱给他们的人我也找到了,是太子府上的一名管事。但在半年前,这个管事就得了急病去世,线索断了。”
“迷心散,太子府?”
静了喃喃自语道:“怪不得,怪不得……我就说以驸马的酒品,怎么样也不会狂性大发,导致直接摔下马背。”
“是现在的太子做的?!”她的眼中射出精光。
“那匹马也应该被动过手脚,但时间过去已久,查不到任何线索。”神秘女子道:“还不敢肯定跟太子有关,我会继续追查。”
“驸马,和太子有过仇怨吗?”
静了凝神回忆着,半晌后道:“他在外面的事情我没有怎么过问。听他说起过那么几次,约着一起蹴鞠的人当中,太子来过两次。”
那个时候,太子还只是皇太孙,庆隆帝登基之后他才册封成了太子。
“蹴鞠吗?好,我知道了。”神秘女子道:“我会再去查查,有没有发生过什么事。如果当真和太子有关,你还是歇了这份报仇的心思。”
明知静了很固执,她仍旧不遗余力的劝道:“皇上宠爱太子,朝野皆知。你现在,凭什么去复仇?”
净衣庵守卫森严,就算跟外面家人来往的信件,也是有人先检查后再送出去。带进来的信件物品,也都是经过检查才能进来。
外面的守卫,明着是为了净衣庵的安危着想,其实却是看守着庵中太妃。就怕她们到了这里,经不起红尘诱惑,做下什么丑事令皇家蒙羞。
静了选中这里出家,原本是察觉了驸马之死另有隐情,一来为图个清净,二来也是不想再给驸马家人招祸,再慢慢查探真相。
哪里知道,先帝驾崩前,将这些无子嗣的太妃也安顿到这里。一下子,净衣庵成了由皇家供养的庵堂,出入、消息也不便利起来。
只有神秘女子仗着高明的身手才进得来,也成为了她现在唯一的消息渠道。
闻言,静了淡淡一笑,笑容里却蕴含着决绝,道:“只要查证了,哪怕是以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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