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只要上一次,便和她歇下。方锦书以为,以后都是如此。
看出她眼里的想法,权墨冼在她耳畔低声道:“丫头,我那是怕你受不住。”
两人才新婚不久,洞房那夜他没控制住自己差点伤了她,便后悔的紧,不敢再乱来。过了这十来日,方锦书的身子已经养好,也适应了他的索取。
他,不想再压抑自己。
“呀!你快起来。”方锦书感觉自己又上了他的当。
“不。”权墨冼哑着声音拒绝,吻上她的耳垂。
他的身躯,重新变得滚烫而坚硬。
“明儿我就要上衙,你就当犒劳我。”他的声音在她耳边低述着、引诱着。
方锦书的手穿过他的黑发,咬着下唇,脚趾紧紧蜷缩着,散发出迷人的美态。
再一次,共赴巫山云雨。
下午骑马射箭,就耗费了她不少的体力。这一回,她娇软无力,只能任由他予取予求。
迷迷糊糊间,她知道他抱着她去洗过了身子,又重新回到床上,立刻进入了梦乡。
再醒来,外面传来鸡鸣之声。
“几时了?”她倦得连眼皮都睁不开,却告诉自己,要起身送权墨冼上衙。
“还不到三更,早着呢。”权墨冼看着她,停下穿中衣的动作,柔声道:“你安心睡。”
方锦书嘟囔了一声,翻过身又睡了过去。
见她重新睡着,权墨冼才轻手轻脚地离开床铺,穿戴好提前准备好的衣服、官袍,着了官靴推门出去。
外面的天色,已经蒙蒙亮。
他低声嘱咐:“到了时辰,再叫醒她。”芳芷屈膝应了。
衙门点卯的时辰很早,他不想扰了方锦书的睡眠。
方锦书再次醒来时,摸了摸身边的位置,却摸了个空。
她一个激灵,立刻没了睡意,半坐而起。
呆愣了几息她才记起,权墨冼已经没了休沐假期,这会儿一定是已经上衙去了。
“芳芷!”她唤道。
“大奶奶醒了?”芳芷端着热水进来,道:“让婢子先伺候您洗漱。”
“怎地不叫醒我?”
“大奶奶,公子走的时候特意吩咐,不让我们扰了你。”芳芷应道:“您这会儿醒来刚刚好,没睡过头呢。”
方锦书暗自懊恼,明儿一定要起来送他上衙。
身为妻子,怎能如此懈怠。
用过早饭她去慈恩堂给权大娘请了安,便回到花厅开始处置家事。任颖如影随形,一如既往地跟着她,直到她分派完家事才离去。
午后,权夷庭跟着她练习作画。
检查了他的习作,方锦书拿出书画教他鉴赏。
作画,除了自己的画工、技巧之外,更重要的是要懂得什么是好的作品。知道什么是美,才能画出美的作品。
结束了课程,权夷庭吃着方锦书准备的糕点,两条小腿在椅子处晃荡着,问道:“母亲,父亲给您买了小马?”
方锦书“嗯”了一声,道:“它叫黄糖,很听话的一匹马。”
“嘟嘟也想骑马。”权夷庭道。
“这匹马,可不合适你骑。”方锦书想了想道:“你若是想,可以让海峰抱着你骑大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