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这个男人,总是能轻易而举地,攫取到女人的芳心。
权墨冼有些讪讪,道:“我对天发誓,这辈子,我只有方锦书一个女人。”
他的桃花虽多,他却很是自重。除了方锦书,他没有碰过别的女人。
“这可是你说的,我没有逼你。”
“自然是我心甘情愿。”权墨冼道:“余生,还请娘子多加指教。”
见他态度端正,方锦书暂且放过他一遭,问道:“好,我不计较。且说回来眼下,你对琴语是个什么打算?”
“娘子乃是堂堂县主,一个小小婢子,她的生死,还不是在娘子的一念之间?”权墨冼道。
他早就想好,让方锦书来处置此事。
届时就算齐王怪罪下来,他推到后宅争风吃醋上就行。
就算是王爷,也管不了别人家的家务事吧?
“你这是拿我做挡箭牌。”方锦书总结道。
“好娘子,难道你真要我收了她?”
“也无不可。”在前世,庆隆帝就有三宫六院,她不也这么过来了?方锦书淡淡地补充道:“王府里精心调教出来的人,还委屈了你不成?”
“不可!”权墨冼吓了一跳,央求道:“娘子你就帮我这一遭,为夫不想出卖色相。”
其实,以权墨冼的品貌才学,想要掳获女子的芳心,是件再容易不过的事情。
琴语是齐王府的人,却也是女人。
只要权墨冼将她彻底收服,让她站在他这一边,替他说话,并非难事。但他实在是不愿,不愿用这样的手段。
听他说得无限委屈,方锦书扑哧一乐,问道:“你有什么色相?”
“没有吗?”权墨冼低下头看着她,挑眉问道。
他眼中的戏谑,让方锦书一下子想起了晨间的那一幕,蓦地两颊通红,败下阵来。
好吧,她自然也不愿意,将他推给旁的女人。
在没有理清自己对他的心思之前,她也想要自私一回,将他霸占到自己身边。
到了慈恩院里,权大娘吃过了早饭正在院里散步。
这是她多年来的习惯。
在权墨冼幼时,用完早饭就是下地忙碌的时间。如今不用干农活了,却也是闲不住,非得走走心底才能舒坦。
陪着她的,是表姑娘任颖。
“母亲。”方锦书上前请安,扶着她另一边胳膊道:“媳妇跟夫君商议了一下,打算清一些人出去,再买些人进来,重新调教着。”
“母亲这里,也该重新进几个人。”
她是权家主母,自然有处置下人的权利。但权大娘是权墨冼的母亲,是家里的老太太,于情于理,要动慈恩堂里的人,势必要经过她的同意。
经过昨日一事,权大娘已经发现了权家下人并不干净。
对方锦书此举,她十分欣慰。
眼下权家使唤的这些下人,并没有家生子,都是这几年陆续买进来的,良莠不齐。
“表嫂,您要理家。左右我也无事,可不可以帮上您的忙呢?”任颖在一旁主动请缨。
走在一旁的权墨冼看了她一眼,才缓缓收回目光。
方锦书笑了笑,道:“有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