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却没有离开她半步,低低地闷声一笑,道:“锦书,我不会走。只要你让我等你,我等一生也是甘愿。”
他的语气,是毫不掩饰的深情与真挚。
方锦书的一颗心,止不住的怦怦乱跳起来,埋下了头。
这气氛,越发暧昧了。
权墨冼将手放在身侧,悄悄地握成了拳头。不如此,他真的很难克制自己,想要将他揽入怀中的冲动。
她是那般甜美动人,他恨不得立刻品尝其芬芳。
阳光从她后面照射进来,她的耳珠红得近似透明。天知道他费了多大的力气,才遏制住自己去触碰的冲动。
“锦书。”
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他该拿她怎么办才好?
她什么都不做,光是站在那里,就连一根头发丝都在拨动着他的心弦。
宝昌、任颖、琴语,她们三人竭尽全力都无法做到的事情,被方锦书轻而易举的做到。他是多么渴望得到她,渴望得身心都疼痛起来。
感觉到他呼吸的变化,方锦书轻轻“嗯”了一声,心慌意乱。
不可以,还不到时候。
权墨冼这样告诉自己,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往后挪了两步,走到案几旁落座。
离开了他的笼罩,方锦书按了按心口,才觉得呼吸慢慢变得平缓。刚才那个瞬间,若他真要做些什么,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她并没有把握,自己能坚定的拒绝。
甚至,在他离开之后,她觉得连空气都变得冷清起来。竟然,有那么一丝丝眷恋、一丝丝不舍,与一丝丝失落。
什么时候,他能影响自己如此之深?
仅仅只是靠近,就能让自己忘记所有的事,包括来此的目的。
方锦书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端起茶杯慢慢喝了一口。茶水入口,她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因为紧张,而变得十分干渴。
权墨冼耐心地等她放下茶杯,问道:“我要去亳州的事,你知道了?”
婚期在即,她不可能无缘无故地要见自己。这一定是唯一的原因,对她的能力,权墨冼从未怀疑过。
方锦书悄悄吸了口气,把注意力重新集中起来。
“权大人,端成郡主一早入宫,午后就传出来这道命令。”其余的话,不用她多言,权墨冼自然能明白。
“是她。”
权墨冼微微眯起了眼,手指在案几上轻叩。
“所以,此去亳州可能会有凶险,请大人务必保重自身。”方锦书慎重叮嘱。
“你且放心。”权墨冼自信道:“不论有什么,我都能应付。”
这是源自实力的强烈自信。
眼下的权墨冼,已不是几年前那个任人宰割的权墨冼。
从他身上散发出的强大自信,让方锦书微微有些失神。
眼前的这个男人,和她前世记忆中的那个权臣是那么相似。一样的胸有成竹,一样的果决。两幅画面在她脑中交替,让她分不清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他。
“锦书?”
权墨冼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笑道:“你不用担心,我一定会好好回来的。没有娶到你,我怎么会舍得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