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眯着得意的丹凤眼,看着华兮绾炫耀道:“我们来看看这边的情况,内人总是放心不下,顺便,来向你和陆不平两个小子辞行。”
“什么辞行?”先还感激望了一眼华兮绾的胡品元,拼命摇起头来劝阻道:“不行不行,恩人之前不是答应了我在府里常住一段时日的吗?我和不平惭愧的很,对恩人无以为报只想在这些日子能够侍奉左右,也算尽一番心意啊!”
果然会是这样啊!
华兮绾听得头都有些大了,她忙摆摆手拒绝道:“你们的好意我……和他就心领了,只是接下来还有要事要办,不能再耽搁了,何况老太守去世太守府也要易主,你接下来一段时间有的是事情要忙,我们还是尽早启程的好。”
“夫人是指要调查杀害我父亲的那个假毒绝的事情?可也……”
胡品元还要在劝,那边御禊早已抢先一步笑眯眯的截断了他的话,他附和道:“正是内人说的这样呢!我们夫妻二人情浓意浓的,总不能将时间都浪费在你们两个身上吧?”
他笑的依旧,负在身后的手臂被华兮绾掐的一个哆嗦,硬撑着什么事也没发生,犹不甘心的胡品元被御禊眼底的威慑一骇,张了张口,到底没有说出什么。
这事便就这么订了下来,华兮绾御禊二人在祭了胡太守后,辞别陆不平胡品元二人,出了太守府。
太守府外艳阳高照,正是秋高气爽的怡人季节,她不禁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想起了什么又不动声色的在御禊腰上捶了一拳。
“你当着胡品元的面,又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什么!”还敢打蛇随棍上的,胡说什么新婚夫妇情浓意暖的,华兮绾挑眉怒瞪着对面嬉皮笑脸的翩翩公子,在心里再一次的可惜起,御禊浪费了这幅天赐的好皮相。
那边御禊只感觉华兮绾这嗔怒的一拳,打在自己腰上不怎么痛,反而让他的心莫名不受控的那么一痒,他嘴上胡侃了华兮绾两句,眼底最深处却有什么复杂的情绪明显了起来。
“你……”华兮绾正待回嘴,却骤然间停住了。
她稍长的柳叶美眸难以置信的望向御禊的身后,一秒,两秒,她单薄瘦弱的身子颤栗不止,视线却始终凝视在那个地方,就好像有什么对她极有吸引力的宝藏出世,使她一刻也不能,不允许自己讲目光移开。
御禊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却没能动摇她回过神来,他奇怪的准备回头也看看。
却被华兮绾一把拉住了,她第一次主动的奋不顾身的扑进御禊的怀中,他宽阔温暖的怀抱将娇小的华兮绾整个遮挡揽了在胸前。
怀中人身娇体软的任由自己抱着,手感极好,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瘦弱的肩膀,倚靠在他的胸口处一阵阵发着颤,手脚冰凉。
良久,她方才闷声道:“北溟……”
“北溟……也来吊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