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问为什么的。”云溪坚定地说完,头也不回的闪身消失在房间内。
沧溟身体如被冰封了一般,僵在了原地,听着她那充满悲伤的声音,他的心被狠狠地刺痛着,可是他能做的却是让她离开,连一个眼神都无法给她。
房间内萦绕着浓浓的悲伤,以及那抹无奈,他的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因为极力的隐忍,拳头被捏的嘎吱吱直响。
难道,一切都是他们的命吗?
无论他多么的努力,最终还是无法逃开可笑的命运吗?
云溪离开沧溟的房间,再次带上了那纤薄的面具,冷漠、悲伤、难过,所有的情绪统统掩去,摇身一变成为了一名丫鬟。
因为鬼域古堡真的太难混进,她只好混进了前来贺喜的宾客中,才勉强混进来,却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原以为一切都结束了,却没有想到老天却在这里给她设了一道,呵……真是天大的搞笑啊!
明日,她一定让这个婚礼变得热闹非凡,给姽婳一个终身难忘的婚礼!
……
客房内。
“公子,鬼域内的人都说,成婚前夕,任何人都不能见新郎官。”一名小厮跪在地上,皱着一张脸,气鼓鼓地说道。
心中更是叫苦不迭,公子当这里是药谷吗?想去哪就去哪,这里可是鬼域!鬼域啊!
“少主,就算您是药谷的少主,也不能提出如此无礼的要求啊!”
“哼,真是越发的没大没小了。”
一名玄衣锦袍的男子翘着二郎腿,倚靠在贵妃榻上,举止放荡不羁,一张硬朗俊美的脸,英气十足,双眸璀璨如夜空中的星辰一般,泛着魅惑人心的笑容。
“晨升,我看你是皮痒痒了吧?”男子淡淡问道,话语之中隐隐有些不悦。
“哎哟,我的好少主,超超超级英俊的少主,小的哪敢啊!”
被唤作晨升的小厮,磕了磕头从地上爬了起来,走到贵妃榻前,屈身单膝跪下,边捶腿边谄媚的笑道。
虽然伺候自家主子已经很久了,却还没有习惯陆莘多变的个性,白日温润如玉,可是到了夜晚变得放荡不羁,仿佛又成为了另一个人。
晨升作为陆莘的小跟班,对于自家少主非常的好奇,对于他多变的性格也是有诸多的猜疑,可是碍于药谷的复杂环境,从没敢将这个疑问说出口。
顽劣邪肆的陆莘顺势躺在贵妃榻上,缓缓的闭上了窄长的眸子,心中幽幽叹息,“沧溟,你究竟在搞什么鬼?”
狂肆不羁的男子,举手投足间散发出一股痞气,饶是闭着眸子都遮不住身上那股不羁。
对于自己的这位相交多年的老友,交情虽深,可是他却始终捉摸不透沧溟的心思,他所作的一切都十分的费解。
就像当初的那件事一样,至今他都无法理解,沧溟为什么会做出那样的举动,换做是自己的话,是绝对做不出那样的事情来的。
晨升见自家主子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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