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在这间病房外的走廊一直前后踱步着,一会走过来一会又走过去,他在犹豫什么呢?
来吧,像你一直以来的那样走进来吧。
似乎是我的叫喊起了作用一般,那脚步声终于停下了,随后门便突然被打开,然后关上,整个过程中非常迅速,而且发出的声音极其之小,这让之前打开这门的我觉得原来声音这么大的门还可以用如此小的声音打开,由此可见这个家伙一定对这个病房十分熟悉了。
一步,两步,轻微的可以被忽略的脚步声正在慢慢的向我们这个病床走来,一点也感觉不出这个家伙是深夜潜入别人的房间这种感觉,反而是在自己家的房间慢慢的行走的这种自觉,竟然如此的嚣张,实在可气。
即使有月光的映照,我在床下也看不太清楚这人的腿,不过我知道他在慢慢的靠近就是了。
我是等他进行他的活动时在出来呢,还是现在就出来呢,我很苦恼,因为不知道他会干些什么,所以我也不太好拿捏自己该进行什么样的动作,不过经过了许久我终于由受害者变成了旁观者甚至是惩戒者,这种地位上的变化让我觉得有一些满足。
然而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让我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这人突然以比他进来快很多的速度往后退去,近乎是以逃跑般的速度打开病房门,然后马上关上门,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脚步声已经越来越远。
什么?
他跑了?
他发现我了?
可是我刚才一丝一毫的声音都没有发出来啊,莫非他竟然有如此的本事,只通过自己的感官就能得知床下藏着一个人?
那这人就不是普通的变态了,这是一个高手啊。
我马上从床下翻滚出去,随后打开这间病房的门,然后关上,跟随着脚步声往前跑去。
你跑不了的,简直是笑话,在我的眼皮底下做了事竟然还觉得自己能跑掉,这间病房是在这一层最靠边的位置,再加上我听的声音,很明显能知道这个家伙是往楼下跑走了。
果然吗,他不是这一层住院部的人,很有可能就是大江,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着抓到他该如何处置了,到底是暴打一顿呢,还是暴打一顿呢。
嗯?随着我的跟随,脚步声似乎消失了,而我现在正在楼梯的中间,这里一片黑暗,如果我没听错的话,声音应该是在下一层的楼梯消失掉的,我抽出自己的匕首,看来这家伙觉得自己逃不掉了,觉得要鱼死网破了。
突然,不知道从何处响起了哭泣的声音,这方向不明的哭声在空气中隐约的飘荡着,我满满的下楼,却发现楼下什么也没有,只能从楼梯走出来,因为我并不清楚这一层是什么区域,但是靠在楼梯旁边的电梯上得指示灯是亮着的,这个医院的走廊散发着一股恐惧的气氛,我不由得打了个寒噤。